萧亦然手中动作顿了一下,以为幼狐被他拎着不舒适,把幼狐翻转着身体躺在他的手心中,右手仔细的帮它擦拭肚皮潮湿的毛发。
幼狐毛下的皮肤爆红,夹着腿,应该说是夹着后腿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下面是禁区…银家的禁区懂不懂啊!萧亦然能懂才怪,你不就一幼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害臊个什么劲啊?
对于幼狐的反抗,萧亦然根本不放在眼里,双指在它后腿一撑,幼狐的身体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拿着棉布在幼狐肚皮的雪白毛发间,仔细的来回拭擦。
完了!姐的**没有了,姐被看光了,下体还在受着蹂躏,虽然中间隔了一成棉布,你又想做什么?你丫的手摸我下面,某幼狐瞪大眼睛,下身像被电流划过,让它身体一紧。
很好,毛发干爽,萧亦然手指松开幼狐肚皮上的白毛,把它翻过身来,重新放到掌心上。
某幼狐这下彻底静止了,它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乖巧”的趴在萧亦然手心,没过一会儿,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它睡觉的时候,喜欢歪着脑袋侧睡,或是仰卧,睡到香甜时,还会冒出来一些细微的鼾声,这一切,萧亦然都看在眼底,幽深的眸中倒映着幼狐酣睡的模样,这狐儿身上究竟藏着怎样的谜团?终有一日他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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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试探
饿醒是一种什么感觉?肚子空荡荡,难受啊!幼狐捂着肚子翻身滚了一圈,什么味道这么香?它四肢并用顺着萧亦然手臂上爬,它的目标是头顶上的圆桌子。
咕噜噜,胃里翻滚空荡荡的气体,幼狐咽了一口唾沫,滴溜溜的眼珠子放射出对食物渴望的光芒,闻到香味,它更卖力的爬着。
“睡醒了?”萧亦然抓住幼狐不安分的身体,托在手心中,手臂正好靠在圆桌上。
废话,它哪里是睡醒的?银家明明就是饿醒的……。
幼狐懒得理萧亦然,也没空理萧亦然,漆黑灵动的眼珠子一转,一条细长晶莹的唾液挂在幼狐嘴边,好多好吃的菜啊!
它弓着身体一跃,叮叮当当,装着绿色菜肴的盘子汤汁四溅,洒乱了一桌子,瞧着那离她几步之遥,装着荤菜的盘子,它又咽了咽口水,后腿使劲一蹬,前爪一伸,捧着住她最爱吃的红烧大鸡腿,毫无形象的啃起来。
萧亦然瞪着手指上透明不明物,好看的眉心第n次蹙起,不过,这次脸色没有第一次幼狐在他手上洒尿那么难看,看了一眼在他手上留下口水的幼狐,那狐儿正捧着一个有它身体三分之一大的鸡腿在埋头苦吃。
幼狐不喝乳汁,爱吃鸡腿?它没张牙的嘴能咬的动鸡腿上的肉?再看一片狼藉的桌子,除了幼狐爱吃的鸡腿盆子没被它爪子践踏过,其余的盘子都凌乱不堪,这饭还能吃吗?某王爷嘴角抽了抽,这狐儿明显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主。
拿素帕擦掉手指上的口水,他一把拎起正在和鸡腿较劲的幼狐,手指夹住它的爪子,用素帕擦掉上面的污渍。
幼狐一个天旋地转,鸡腿就在它面前不翼而飞,应该讲它无翼而升,该死的男人,又做什么?它的鸡腿……
成管家刚走进来,看到桌上一篇狼藉,脑袋一空,谁那么大胆子,在王爷饭桌上造次?
抽回视线,成管家眼尖的看到小狐狸嘴边有一小圈酱油色的油渍,顿时了悟,原来是这胆大包天的幼狐干的坏事,王爷对这幼狐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还亲自给它擦拭爪子……
“叫膳房做一碗红烧鸡腿肉末过来。”萧亦然头未抬,不咸不淡的吩咐道。
什么?成管家很想掏掏耳朵,是不是他年纪大听错了?有红烧鸡腿肉末这道菜吗?
“还不快去?”不见管家动静,萧亦然抬头冷冷的看他一眼。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成管家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应答,加快脚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