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哪儿能就这样认罪,这一抹黑,她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抹着眼泪道:“真是冤枉啊!要真是我偷的,还不得赶紧藏好,哪儿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戴出来?”
艾笙适时提点一句:“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隐情?”
张太太六神无主间抓到了救命稻草,顺着艾笙的话说:“是她把这枚胸针送给我,让我刁难苏太太,她好英雄救美!”
艾笙笑了:“您的成语用的真是出神入化”。
杨舒可没时间听她们开玩笑,脸色铁青,指着张太太骂道:“你别张口胡说!艾笙是我的亲侄女儿,我能害她?”
张太太寸步不让,“那这枚胸针能自己长脚跑到我身上来!还不是你想和苏太太套近乎,于是就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说着她满脸期盼地看向艾笙,“苏太太,你要相信我。如果不是杨舒指使,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做!”
杨舒还要说话,艾笙却笑眯眯地拉住她:“舅妈,知道你想和我亲近,但也犯不着用这种方法啊”。
这番话,显然是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已然相信了张太太的说辞。
围观的人倒是瞠目结舌,杨舒可真够下作的。让人给苏太太巴掌,自己上前去补颗甜枣,还指望别人能感恩戴德。
最初还道杨舒借苏家的势目中无人,原来她根本没攀上,才这样千方百计地要拉关系。
杨舒自然接收到了无数轻蔑目光,气得身体发抖。
她再也呆不下去,朝林思宜道:“今天给你添麻烦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林思宜脸上淡淡:“那就不留你了”。
杨舒讪笑,趁着扭头恨恨瞪了张太太一眼。灰头土脸地离开。
张太太倒是脸皮厚,过来一个劲地跟艾笙道歉。
一副不原谅她,她就要自绝以谢天下的模样。
艾笙淡淡说道:“这倒没什么原不原谅的,与人为善,才是与己为善”。
张太太再蠢也知道这是在敲打自己,于是赔着笑不说话。
没留多一会儿,也离开了。
牌打不成,林思宜便和艾笙闲聊起来。
不知道怎么说着就扯到周岳身上。
“小周我是见过的,年纪轻轻就在江城的省委开发办当主任,前途无量。他小时候和依文是玩伴,两人现在还有联系。只是今年我们一家子回京有点悬,她老是说要带礼物给小周。听说这次过年苏先生要带你去探亲,能不能承我个情,帮她把礼物带到?”
艾笙踌躇着,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而是问:“不知道是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