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他定定地伸出一根手指。
韩潇眯着眼睛辨认,最后抱怨道:“你手指一直在晃,我哪儿看得清”。
岳南山望着车顶运了一会儿气,下车把她夹在腋下带进酒店。
第二天快接近中午,韩潇被窗外的鸟鸣声叫醒。
一不小心触到了背上的伤口,痛感虽然不如昨晚尖锐,可仍旧钝钝地疼。
扫到陌生的室内装修,韩潇脑子一炸,赶紧掀被子一看,已经不是昨晚的衣服。
难道俱乐部的恶心事她又经历了一次?
她恼恨地捶着自己的脑袋,心脏沉到谷底。
突然间觉得人生的阴霾又笼罩了过来。
她恨自己的自暴自弃,可她失眠了半个月,除了喝酒麻痹神经可以小睡一会儿,其他时候都是睁眼到天亮。
门铃声响起,韩潇失魂落魄地下床开门。
红着眼睛抬头,看到的是一道英俊挺拔的身影。
看见岳南山,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你来干什么?”
一大早语气就这么冲,岳南山也不想伺候。把昨晚忘在他那儿的药往女人身上一扔,“我也不想来”。
“站住!”,韩潇冲转身要走的男人喝道,“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
岳南山瞬间明白她把自己想得多龌龊,黑沉的眼眸更阴森,“你以为我和卫邵东一样不挑食?”
这是韩潇一辈子也难以摆脱的污点。她顾不上两人悬殊的力道,将他推到墙壁上,死死掐着男人的手臂,“你说什么!”
岳南山的声音无比平静:“伤口不通风,就会被沤烂。谁伤的你,你就把刀尖对准谁,别误伤”。
看她怔怔地,岳南山两手抄在裤兜里,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与其默默无闻地一个人伤心,不如死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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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接到岳南山突然打来又突然挂断的电话第二天,江家的管家就让她过去一趟,挑首饰。
她的首饰其实很多,苏应衡平时去参加慈善拍卖会,有看得过眼的,都不会错过。
名画就更别说,知道她喜欢,大价钱砸回来,艾笙从一开始的劝阻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拍卖行的人每每听见苏应衡的名号,脸都要笑出一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