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然点头,把糖糕放在桌上,解开绳子,同样面无表情的拿了一块,放到柳柳手中,然后自己也拿了一块,啃呀啃!
杨州:“……”这让他怎么接话?
萧文然瞥去了一眼,纳闷:“不是你要见我么?难不成还想玩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的着,我猜你猜我猜不猜的着?”
杨州很伤心,听不懂一堆的猜来猜去,最后只能回答:“我猜不着。”
萧文然鄙视的眼神随之落在他的身上:“那你倒是说道说道,你到底意欲何为呀!”
杨州不想萧文然继续扯皮,一会猜,一会道,他就一个老实算命的,真的没有这样利索的嘴皮子。
“我希望王妃和我合作,为我取下东迪国主之位。”
萧文然不明白杨州葫芦里卖的什么,这样直白的想要谋朝篡位,她也是大吃一斤的糖糕了,现在的人都不嫌命长。
“小伙子,我跟你说哦,你这想法要不得耶!自己大逆不道也就算了,还要拉我下水,不过你愿意付出什么有价值的么?”
杨州听萧文然正经的说教,结果话音一转,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舌头都要打结了,然后又有些不高兴的问:“你就这般容易考虑他人的条款,章昕不是你朋友么?”
萧文然诧异,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承认,若是被章昕知道她经受不住诱惑,那么肯定要挨揍,赶紧倒打一耙:“你这什么意思,一边忽悠我干坏事的是你,一边又假惺惺的为章昕辩护,你到底是叫我来干嘛呀!”
杨州立马争辩:“谁说我假惺惺了,我……”
萧文然勾起唇角,切了一声,然后又叹息道:“分明是一个心悦章昕的小伙子,却又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口是心非。”
杨州哑口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安静,他紧闭着嘴,好一会却是承认了萧文然的言论:“心悦她是一回事,争夺国主之位又是另一回事。”
萧文然揉了揉额头,这群人一个一个的真是令人头疼,这杨州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思路是陷入到哪个执着的死胡同之中,这样执着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你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困扰。”
杨州的情绪一时之间有些突变,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苦涩模样:“我不想她太累,她活不了多久了,最多就只有两年的时候了,我希望她偶尔为自己过活一次,不要把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为国为民之上,她会的我都会,我身体康健,精力充足,只会做的比她还要好。”
这男人爱的深沉,估计连章昕自己都不知道。
萧文然摇头,当你视线紧盯着一个方向的时候,总是会忽略许多旁枝末节:“可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陷入了执念之中,你忽略了她对于生命诠释,对于她而言,国主之位就是她展现短暂生命的地方,你让她休养生息,她反而会因为无所事事而迅速枯萎,梦想就是这样稀奇一种东西,许多人都愿意在这上面大度的消耗自己的青春。”
杨州不知为何,在萧文然的解说中,明白确实是如此,可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无法看着她那般劳累,明明有那么多女人不做国主,也能够开开心心过活,他宁愿她没有这样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