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安远看了一眼窗外,太远都快下完山了,哪门子的白日。知晓弟弟这时执意闯进来,肯定是急事。斐安远也没怪他破坏自己的好事,妃子和弟弟哪个重要?他还是选择弟弟。
“好了,寻我何事?这般着急。”斐安远不欲和他扯嘴皮子,开口询问。
才说完就看见亲爱的弟弟脸色一变,平时欠揍的表情变得更加凶狠。
“皇兄,我被人算计了,我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我今日和一群人去香山赛马...”斐安逸把救萧文柔的事说了出来。
斐安远眼角一跳,打断道。“你没见着她的身子吧?”
斐安逸摇头,咬牙切齿。“我还没那么蠢!!!”
皇帝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斐安逸继续苦诉自己的委屈。
末了,斐安远的眼底也涌现一股怒色,这些人当真以为他的弟弟好欺负?对于弟弟那么大了还找自己解决问题没有一丝不妥。
“你做得很好,这件事皇兄会替你处理的。”
有了皇兄这句话,斐安逸的心情好多了。不过想到萧文柔又是眉头一皱,纠结的说道。
“萧文柔...这次就算了。”虽然斐安逸不喜欢她,可到底是女子,他还不至于报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斐安远知道弟弟心善又心软,一直到达,他弟弟就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最严重一次也不过早些日子的刺杀。就这样,他和母后就心疼得不行,如何叫他知道这些腌臜事。可萧文柔这次没有大半责任,他断是不信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不会自降身份去教训一个大臣之女,却是有人可以的。
“莫担心,皇兄自有分寸。”斐安远扬起一丝只对家人露出的温情。
如此,兄弟俩就去了慈宁宫和太后吃晚膳,太后自然是不知情的,只当小儿子孝顺,又埋怨他不带媳妇儿来看望。
总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晚上,斐安逸还留宿在宫里,住在他原本在宫中的宫殿,一行的还有皇帝。
这还是斐安逸成年后和皇兄同榻而眠。
睡前,他迷迷糊糊听见皇兄问对萧文然可还满意。
那个女人,嚣张又毒舌,讨厌。可是比起其他的女人,又有点不讨厌。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皇兄的,便沉沉的睡去了。他骑了一天的马,又发生让他火气那么大的事儿,这会松懈下来,自然累极了。
至于宫里的另一座宫殿,也等不到皇上的垂怜了。
宸妃原本还想逸安王出宫后,她又能和皇上缠绵,谁知道人家直接把皇上抢走一夜。
这让宸妃感觉胸口钝痛,防女防妃还得防弟弟,觉得王爷也是情敌的宸妃觉得非常郁闷。
还好,翌日一早,斐安逸就返回府中去了。
回到府里赶上早膳,萧文然坐在大厅喝粥,看见斐安逸回来,就让淑慎把洗好的外衫还回斐安逸。
哪知对方眉头紧簇,竟退后一步,吩咐道。
“扔了。”
萧文然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她帮忙抢回来的衣服他要扔了?
“衣服好好的,干嘛要扔?”
“被人碰过,脏。”
万恶的资本家,萧文然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