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拉下他的手,“哟,都出血了!”
不算白皙的手背因为摩擦,破了一层皮儿,严重一点的地方还渗出了点点血珠。
“心疼?”
雷谨晫本就灼亮如星辰的眸子这会儿更加晶亮,就像是高纯度的黑钻石,冷归冷,可看着却漂亮极了。
金玉叶状似没瞧见他眼底深处的那股期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千般妖娆,万般魔魅地勾住他的脖颈,唇叼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二叔,晚上我还需要你这只手伺候呢!”
雷谨晫喉咙哽了又哽,眸子里的两簇小火苗跳的那叫一个欢脱。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落入某个女人弹性十足的娇臀,“欠操的骚狐狸!”
出口的声音透着情欲的干哑与男人特有的低沉磁性,听在耳里,撩在心尖儿上,不文雅的一句话,然而,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宠溺,和淡淡的黯然。
金玉叶好心情地吻了吻他唇线极好看的唇瓣儿,没说什么,伸手拽过一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玻璃瓶,拧开盖子,一股好闻的清香便在车厢内熏染开来。
雷谨晫眸色微沉,“你经常受伤?”
也只有经常会受伤的人,身上才会时常备着药。
“没啊,习惯而已,以防万一嘛!”
弄了点翠绿的软膏在他手背上涂抹着,金玉叶说得漫不经心。
还别说,不管是毒药还是疗伤药,她身上基本都会带上那么一点,这个习惯,绝对是从古代带回来的。
雷谨晫静看了她半响,眸子里带着一股复杂的探究意味,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问:“今天怎么想到让老子来接你?”
金玉叶碧眸闪了闪,不答反问,“二叔不乐意?”
“鬼扯,老子乐不乐意,你还不知道?别想着转移话题,说,你是不是被那人缠上了?”
“得,什么都瞒不过二叔的火眼金睛!”
雷谨晫冷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暖色和满意,他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唇热情地覆了上去。
一个火热缠绵的狼吻就此展开。
金玉叶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吻即罢。
彼此气息微喘。
雷谨晫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娇嫩艳红的唇瓣,那软软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这样很好!”
金玉叶碧眸疑惑,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脑子反应慢半拍的人,为何她就跟不上他的思维呢?
看到她疑惑的眼眸,那碧色的眼底少了平时的狡黠媚惑,多了一股难得娇憨,雷谨晫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出声解释,“没被美色所惑,很好,遇事知道找我,也很好!”
他笑容很淡,可那一抹笑容就像是冬雪融化,万物逢春般,配上他那张堪称精致的面容和灼亮如星辰的眸子,整个人简直耀眼到极点,给人心灵上带来极致的震撼。
所谓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金玉叶不花痴,可此刻,也不得不被这难得一见到的男色所迷。
潋滟妖冶的唇儿扬了扬,她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贴了贴,唇瓣十分撩人地吻着他的,“可我这会儿却被二叔的美色所惑了。”
前面开车的吴良手又抖了,心里拼命地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雷谨晫眼皮抽了抽,而后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狂肆掠夺,逗弄吸允。
一个喜欢撩的,一个没有抵抗力的,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各种火再一次燃烧起来,而且那势头,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
嘭——
别墅的门被某大首长反脚勾上,同时某只小狐狸的身子也被狠狠地抵在门背上。
两人身上衣冠楚楚,然而身下却是紧密贴合在一起。
两个已经处于极度膨胀中的男女,爆发起来那叫一个疯狂。
唇,贴合缠绵着,手,游移撕扯着。
“二叔!二叔!”
金玉叶手臂揽着他的脖颈,一只纤细的长腿被高高抬起,缠绕着他精壮的腰肢上,碧色的眸子水媚迷离。
那绯色的脸庞,那动情的姿态,那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呢喃,无一不刺激着雷谨晫的视觉与感官。
喘息粗重,蜜汗泠泠,雷谨晫咬牙,突地抽身离开,却又不完全退离,在旁边磨着,撩着,唇叼着她的耳垂,粗哑的磁性嗓音蛊惑着,“唤名字!”
办事之时,他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二叔’俩个字。
金玉叶被弄得不上不下,一股火气儿憋着难受,碧眸一厉,她猛地一个翻转,两人立即转换过来,同时,主导权被她给夺了去,“我对二叔这个称呼感觉更强。”
雷谨晫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一个不查之下,高大的身躯硬生生被她转了过来,这会儿还被她抵在门板上——
强压强做!
操,这小骚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