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妈的妈的妈的,快忍不了了。
“看来真是腰疼啊……”低声轻笑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传入了狐言的耳中。
顿时被气的全身发抖,可狐言的反应越大,就证明千夜说的话的准确性越大,猜想也就不证而真了。
“千千,难道你不腰疼么?”他可记得昨天本还在皇宫里准备用膳的莫落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猛然冲出去的模样。
难道不是千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莫落年去收拾烂摊子?那既然这样,千夜的下场应该会更惨才对吧!反正……不会好到哪儿去。
因为毕竟……都懂了,所以离魄问出的这句话似乎没毛病,不过……
此话一出,狐言还咬着牙、怒气冲冲的脸猛然放松,当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对啊!怎么就给忘了,他可记得昨天晚上千夜要跑路,他想要去追的时候楼潇跟他说过什么。
以莫落年在意千夜的程度,会想不到这一点任他跑路?
看着千夜越来越僵的脸色,狐言扶着腰,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千千,难道你不腰疼么?”故意学着离魄的腔调悠悠然的又把这句话说了一遍,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全然已经忘记了、他才是刚刚那个被调笑的对象。
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把千夜推进了被嘲笑的境地,离魄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后退了一小步决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丫的,再说……再说信不信这亲他就真的不结了。
算了算了,毕竟离魄是他看着长大的,还小不是?不怪他不怪他。
还好,几人闹了一会儿,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些,终于等到人来救场了。
“当、当、当――”几声清脆的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几道人影前前后后的走了进来,当然走在最前面的――是莫落年。后面紧跟着进来的自然是肆冥和楼潇。
莫落年常年都是一身玄衣装扮,总会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气息,此时着装一袭红衣出现在千夜面前,竟让千夜一瞬间愣了神。
今日的发饰要比平时繁琐一点,少半墨发被梳成发髻,由一只通体雪白的发簪固定住,剩下没有被绑起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背后,像瀑布一样。
和千夜神情相似的是,在看到千夜的那一刻,相信莫落年的惊讶程度不会比千夜少多少。
在愣神中下意识的朝着千夜的方向挪动着脚步,缓而站定,微微低头看着千夜眼睛的眼神即深情又迷恋,“我来接你了。”抬起手轻轻撩拨起千夜眼前的流苏链,手也极其轻柔的抚上千夜的脸颊。
莫落年做事不靠谱,在结亲当日竟然还让他穿新娘服,本来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莫落年的心情,却因为现在这仅仅的五个字,被染红了眼眶。
“嗯。”淡淡地鼻音证明了千夜真的很感动。
“没太摸明白凡世的习俗,所以做的可能不会让你这么满意,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能成为我的妻君,这就足够了。”也不妄他孤寂千年也要等到未亡人归来。
“……嗯。”尽情享受着莫落年眼里的所有深情,千夜轻轻点了点头。
“刺溜――”狐言在旁边深深吸了一下鼻子,撇了撇嘴控制不住心里溢满的感动,眼眶也跟着酸涩了一下,“行了,不是要走到皇宫门前,让世人见证么?不走了?”
“唉唉――出来了出来了……”刚出客栈门口,旁边聚集在一起的人顿时又活跃起来。
“哪儿?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