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1 / 2)

重返十五岁 香朵儿 2371 字 15天前

李垚让夏爸留下来保护夏凉的人查一下,后来才知道,是钱梅受不了袁副校长的虐打,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的,在屋里装了摄像头,拍了袁副校长ling辱她的视频,不仅成功摆脱了家暴,还勒索一笔钱。

袁副校长房子不值几个钱,也就几万块,但他人脉多,东拼西揍地还真就凑足了100万给转了过去,也不敢声张。

钱梅拿到钱后,先托人给徐亮买了一个名牌手表,价值十几万。

“她对徐亮可真舍得,绝对是真爱,”

“我对你也舍得,也是真爱,”李垚将她抱在腿上,搂在怀里,蹭着道。

“嗯嗯,真爱!”夏凉奖励般,反身亲了两口,然后问,“问题是徐亮干嘛把钱都给她,总不会是因为真爱吧,”

“给谁反正都是花在他身上,还能因此得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这才是聪明人,”

这一出几波折的,跟唱大戏似的,怎么这么热闹,夏凉知道徐亮有钱养她妈后也就不管了。

聪明就好,聪明人都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起。

管徐亮跟谁好,是不是渣男,她一点都不care,总归人是她妈选的,好了坏了,自己受着去吧!

之后也就不管他们的事了,高二顺顺当当地留在了一班,03年,非典爆发,搞得人心惶惶的,好死不死,一向健康宝宝的夏凉起热了,她不记得上世自己有没有发热,就记得清泉乃至青城市都没有因此死的例子。

若是往常起热吃两颗退烧药就好了,然而这会人人都噤若寒蝉 、草木皆兵、 风声鹤唳,一旦发现有起热的现象就必须得隔离,“祖宗,你什么时候发热不好,现在发热,”大姑急的都上火了。

“我不要去医院,”

夏凉不觉得自己这么点背会感染上非典,她又没有接触感染源的机会,她哥她爸可都没回来。

她坚信自己是普通感染,那肯愿意去医院集中隔离,“万一我不是,别人是,二度感染怎么办?”

“我带凉凉回南苑隔离,隔离期间我来照顾凉凉,你们就一天三顿给我们送饭就好,”李垚说。

“我陪凉凉吧,”大姑说。

这可是非典,就跟古时候的天花似的,传染性很强的,而且真的会死人的,万一李垚有啥事,怎么跟她父母交代啊!

“我同凉凉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要是感染早就感染了,”

最后大姑还是没拗过李垚,当天就开着他们的桑塔纳带夏凉回他们的别墅了。

他们家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了,两套房院落打通,中间挖了个大大的游泳池,装修资金充足的情况下,装修极是豪华,李垚那栋正常客卧居,原本是叫李爸李妈住进去的,但李爸因为殷文霞的事立了大功——前公安局局长调入省公安厅后,他就替补上去,成了局长兼副市长。

房子也从小三房给换到了大四房,离单位又近,也就没搬过来,只春节过节时和周末时过来小住几日,其余时间都是空着的。

夏凉这栋,格局稍微变了些,就照李垚之前设想的那个方案来的,只有主卧和儿童房,用她哥的话说,这是按婚房的设计来的,而且还是小两口独居不让人打搅的模式。

都说是夏凉的嫁妆了,自然是除了她也没人住,偶尔周末时,夏凉会带着闺蜜好友们进来开个趴什么的,因此该有的都有,这次隔离也在她的这套里,“你住哪间?”

“跟你一间,方便照顾你,”

“……”哎呦,夏凉还挺期待的。

“你会不会对我乱来,”

李垚:……

表情这么兴奋,这是希望他乱来,还是不希望他乱来呢?

到底要不要乱来呢?

这是个问题!

在他们进来之前,别墅都是全屋消过毒的,味道可想而知,“有种自己被泡在了福尔马林大屋里的感觉,”

躺在李垚的腿上,“这么大的房子如果没有你陪伴,孤独都能把我独孤死,”

被李垚捂住嘴,“呸呸,不许说那个字,”

夏凉偏不,搂着他的腰问,“如果我真死了……”

李垚一把将她抱起来,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蹭着她的额头,“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如果我真的……你也像之前咱们说好的那样,要好好活着,”夏凉避开他的亲吻。

“我不仅好好活着,我还正常娶妻生子,有没有觉得安心些!”李垚看着她道。

夏凉从他怀里爬出来,气呼呼地朝床上一躺,“烧不死,也被你气死了,”

下一秒,李垚趴在她身上,呵呵笑着问,“不想我跟别的女人好?嗯?”

“哼,”夏凉扭头不看他。

李垚用下巴蹭着她的脸颊,“宝宝,生气了,明明你先提的,我顺着你的话说的,”

“你不知道女人口是心非么?我这样说,就是想你跟我说,你只要我一个,”

李垚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道,“嗯,我只要你一个,”

夏凉:……

晕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那肌肤跟上好剔透的羊脂玉般,丝毫瑕疵也没有,两排扇子似的睫毛将明亮的大眼睛挡了大半,在眼睑下垂出两排阴影来,就这么静静的傻傻的看着他,李垚觉得自己的心都给她看软了,“宝宝,”心里情动,低头欲亲她,被夏凉转开,“离我远点,不怕传染啊,”

李垚却将她抱起来,揽坐在怀中,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咬着,“不怕,”抱着就不愿撒手。

手在她腰处摩挲着,夏凉的腰特别细,一手就能圈过,柔柔软软的杨柳小细腰,让人爱不释手。

“不怕传染还不怕热?”夏凉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动了动问道。

“不热,你身上凉凉的,”李垚在她脖颈处蹭了蹭,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的体香,“这名不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