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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用力的砸烂了心爱的咖啡杯,碎片凌空飞舞,棕色的咖啡液顺着高高扬起他的手指流淌而下,他一再努力避免出现人员伤亡,却没有想到一开局,凯特就这么悲惨的死了!
“头儿,你看!”一个工作人员大惊失色的指着屏幕,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镜头上是一面墙,上面写着两个殷红的字母:the first,看得出来使用鲜血写上去的,无非就是对方告知他们,这场杀戮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凯特不过是第一个而已!
镜头很快就切换到躺在地上的凯特身上,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边上是殷红的血迹,他的喉咙处高高的突出来,皮肤似乎渗出血迹来!
“头儿,凯特是被人活活的捏断了喉咙而死,他的配枪也不见了,还有他身上的几个弹夹和皮包证件等东西不见了!”琼斯轻轻的汇报道,他也从心底里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要捏断一个人的脖子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更何况凯特本身就是身强体壮!
“你们先沿着追踪下去,或者站,码头,一定要找到这个杂碎,我要吃了他!”乔治大神怒吼,用力的将通话器摘下来砸在地上。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签字笔唰的跳起来,掉在地上:“联络总部,所有北欧的同事全部向芬兰集中,给他们每个人发这个杂碎的照片!还有把这杂碎的照片打印出来,去问一问鱼饵是不是大鱼来了!”
马空成跳下高墙,轻轻的拍了拍手,几个路过的行人惊讶的看着他,马空成展颜一笑,手上的血迹已经在那个死黑鬼的衣服上抹掉了,却抹不掉那一丝血腥味!
虽然,不专心去嗅肯定闻不到那一丝微弱的血腥气味,马空成却不敢怠慢,俯身在墙角残存的雪堆上抓起一把雪抹在脸上,顺势把右手在雪堆中擦了擦!
马空成相信杀了对方一个人,对方必然会阵脚大乱,肯定会聚集北欧所有的中情局的特工前来围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这样美国那边国家安全局,红隐的人才会知道自己在北欧,凭借一个人就想从这里带走病毒和徐明等人,那完全是痴人说梦!
在京城老宅的时候,陶然就说过组织在欧美的人会全力支持这次行动,当然北欧的人几乎已经晚了,现在就指望国安的人,有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应该会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吧!
经过这一番折腾,马空成有理由相信,美国人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调集在北欧的人生来围堵自己,第二个要做的就是立即拿自己的照片去找徐明他们去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他口里的大鱼!
眼下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虽然表面上看起杀了那个黑鬼只是简单的几分钟之内的事情,却是要高度集中精力,判断出手的实际等等,还有就是那个黑鬼的力气很大,制服他可费了不少的力气!
而且,此刻美国中情局的特工必然已经奔赴在芬兰的每一条大街上,他们那鹰隼一样的不光在人群中穿梭,然后定格,再然后他们掏出了手枪,双手端着手枪大声的呵斥着:“蹲下,举起手来!”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某个地下室里,一盏昏暗的灯光下,两个赤条条的人双手被反绑着掉在半空中。
乔治手里捏着一张放大的照片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触及到徐明两人浑身的伤痕,眉头紧紧的一拧,中情局虐待囚犯的事情很常见,不过他向来不觉得这种行为值得提倡,直到这一次他遇见这两个特工!
他的兄弟用尽了各种手段,都不能从他们的嘴里掏出一句话来,更不用提那病毒样品了!
乔治静静的看着昏睡中的两个人,房间里很冷,他们的眉梢上的汗珠都结成了冰晶,两人似乎在睡梦中遇到了什么好事,脸上似乎有一丝笑容。
“叫醒他们!”乔治挥了挥手,一个中情局的特工狞笑着抓起一个水瓢泼了过去,冰凉刺骨的寒冷将徐明从梦中惊醒过来。
徐明艰难的睁开眼睛,一滴冰水顺着他的眉梢缓缓的向下滑落,眉毛微微一颤,冰水掉落在眼球里,右眼边渐渐的朦胧起来。
然而,他的左眼依旧圆睁:“怎么了,你们家死人了,这么悲伤?”
中情局的特工抓起皮鞭狠狠的甩了上去,“啪!”的一声,徐明的背脊上迅速的县城一条殷红的痕迹来。
还要再抽,却被乔治阻止了,他拿着马空成的那张左顾右盼的照片送到徐明面前:“这是你们的人吧?我们已经在芬兰抓住他了,你们没有希望的!还是早点把病毒交出来的好!”
徐明闻言哈哈大笑,看着照片中马空成的忧郁眼神,他的心里不由得感动起来,想起来当年在香港大屿山两人的并肩战斗,马空成生生的以他自己一条命代价换来了自己的安全脱身,只是这一次只怕他无论如何都带不走自己了!
知道马空成来了,徐明放下心来,他拿到的病毒样本只是初期的,他们的实验还在进行,倘若不尽快把这病毒的样本送到国内,一旦他们研发出更新的病毒,对整个共和国都是一场灾难!
现在好兄弟来了,他完全可以放心了,徐明甚至坚信只要有马空成出面这个世界就没有他解决不了事情,想起他曾经浑身伤口的从沙漠里嚣张霸道的策马扬枪,这些中情局的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没有病毒样本,没有特工,什么都没有,有点只有死亡,他就是一个死神,一个永远活在你们噩梦里的死神!死神来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