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低低的轻呼,“父皇、母后……”
乐儿就像是带刺的玫瑰似的,双目璀璨,压抑着粗喘说:“我也受不了了。”
以沫自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多想,便吩咐说:“那就不要管这些尼姑最后会怎么样,我们先让景世子把我们各自送回去再说!”
“嗯!”带着细细的轻吟声,软弱无力的应话。
以沫双手圈在嘴边,大声叫道:“景哥哥,景哥哥,你快点出来!”
见以沫叫人,乐儿几人也跟着大叫起来,“景世子,景世子……”
闻询赶来的主持,以及留在原地看守以沫等人的尼姑,一听她们叫的人,当即吓得腿软的嘀咕,“世子?”
而另一边堵在门口,等着所谓的客人上门后,再来一个瓮中捉鳖的景世子及其属下,在这静谧的晚上,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一声异响。
景世子沉吟一听,脸色大变,瞬间冲到了尼姑庵里。
顺着声音的方向,景世子很快就找到了人,一看六个姑娘脸色艳红,娇声喘息的模样,他哪里会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当下一张脸变得极其难看,迅速下令:“将她们全都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景世子疾步上前,将以沫直接抱起,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对于另五个姑娘,他不过是随口吩咐了一句,“你们都跟上来!”
永平五人互相搀扶着跟在景世子的身后。
就听到前面景世子又是心痛又是责备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这么任性,不是让你们先出来吗?”
以沫嘟着嘴,不满的嘀咕:“人家都这样了,你还骂人家,一会回家了哥哥也要骂人家。”
景世子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妹妹很宝贝,见以沫突然朝他撒娇,他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
走了几步,才有所松懈的说:“我担心你啊!你说你要真出了什么事,大哥怎么向叔婶交待。”
景世子走在前面,这话声音又小,跟在他们身后的永平几人都没有听见。
但就是到了这种时候,永平她们仍然不改本性,好奇的问:“这景世子怎么回事啊?怎么对以沫这么好,说来他应该比较担心我才对啊!一来我是公主,二来我算是他妹妹。”
乐儿认同的点点头,不过却咬着下唇不敢说话,就敢不小心开口会轻吟出声,到时候丢脸的还是自己。
以沫缩在景世子的怀里,皱巴着小脸委屈的说:“又不是我的错,是公主她们不愿意,我也是被她们强行拉到这里来的。”
景世子虽然不了解以沫,但人都是自私护短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事肯定错不在以沫身上。
再听以沫这样一说,更是直言埋怨说:“你以后少和她们厮混。”
以沫瘪瘪嘴,突然想到离修,红嘟嘟双唇紧张得一张一合的问道:“景哥哥,你没把这事告诉哥哥吧?”
景世子睨了眼以沫,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现在知道怕了吗?我虽然答应你不说,但是你们真以为你们这样出来身边就跟了三个丫鬟是吧?躲在暗处保护你们的暗卫,早就把这一切都回禀了,回去有你们好受的。”
以他目前和以沫的关系,他不便带以沫回府,毕竟三个姑娘出了这种事情,断不能声张,否则的话,她们的名声就真的完了。
所以景世子虽然担心以沫也帮不上她,只能等着离修一会来把她接回府。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永平直接回宫倒好说,宫里有清心丸,可是以沫和乐儿两个丫头怕是要受些苦了,在宫里的清心丸送来前,只能多冷水澡降燥热。
只是这样的天气,可别受凉了才好。
景世子把以沫抱到了马车上面,就让永平她们分别上了马车,这时候原本在暗处保护她们的暗卫也不再拘泥小节。
听到景世子说让他们现身把各自的主子带回来时,差不多前后眨眼的时间,各个马车驾驶位上就都坐了人。
“今晚的事情,你们一个字都不许向旁人提起,若是走漏丁点风声毁了她们三人的名声,后果你们应该清楚。”景世子冷冷的威胁道。
其实这些他就算不提点,这些人也没有胆子说出去。
眼见三个姑娘越来越难受,景世子也没有多留,派了一个侍卫留下来解决尼姑庵的事情,他自己跳上了以沫的马车,坐着驾驶位的另一边,一路跟到了将军府。
在将军府门前遇见一脸铁青正打算出门的离修,他忙把人叫住,并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脸色本就泛青的他,这会更是难看,微鼓的眼,像是想吃人似的。
“多谢!”离修简单一句道谢就上了马车,一手一个将四人全都打晕了,而后一左一右夹起以沫和乐儿。
离修快步抱着两人,快步将乐儿送到了华芳苑,大力的将人往床上一丢,吩咐说:“赶紧去把夫人叫来。”
说罢,他一刻不留的回了熹微院。
熹微院里,书竹看着以沫昏迷的被抱回来,吓了一跳,忙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别多话,赶紧去打一桶冷水送到我的房间里来!然后去通知夫人让她立即去宫里请太医拿药,就说症状和永平公主一样。”
离修急匆匆的吩咐下来,书竹片刻不敢多问多留,忙吩咐其他小丫鬟打了冷水抬到了屋里,又亲自跑了一趟程氏的院子,发现她去了华芳苑,又再次跑到了华芳苑,并把离修的话告诉了程氏身边的大丫鬟。
“哥哥,哥哥……”昏迷中,以沫的意识被**所控制,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胡乱动着。
离修用力往以沫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恼怒的说:“别说是叫哥哥,你现在就是叫祖宗都没有用了,等这事过了,看我怎么罚你。”
以沫本来就难受,再加上先前离修敲晕她们也没有下重手,所以以沫一下就悠悠醒来了。
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以沫先是愣了愣,而后快速将小脸贴到离修的脸颊上,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凉凉的,好舒服!”
离修要了凉水,本是想帮以沫擦擦身子降降温,所以她脸上的面纱早就拿下,身上也只剩一件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