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说:“没事,我去厢房里躺躺,今天好不容易瞒着爹娘,我们才偷溜出来的,错失了这次机会,下次都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出来。”
“呃,好吧!”永平有些僵硬的回答。
落夏正想上次以沫的时候,也踉跄了一下,才说:“麻烦师太带我们去厢房。”
在去厢房的路上,乐儿和永平都听说了是怎么回事,不像以沫这样会演戏,就只得倚在丫鬟的身上。
前面带路的尼姑见药效起了作用,忙将人带到了厢房说:“看几位姑娘都不舒服的样子,可能是水土不服,或者来时吃了什么不干净的时候,不如先休息一会,晚点贫尼再过来。”
“也好!”以沫答了一声,笑着目送人出去后,就让落夏立即把门关上了。
门刚关紧,乐儿和永平就坐不住了,一下跳起来冲到以沫的面前,以沫怕她们俩大声说话坏声,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在乐儿的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乐儿眼神放光的轻呼:“为什么我头突然也这么昏啊?”
“我也是!”永平接话。
以沫看两人一脸兴奋的笑容,颇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才低低无力的说:“我们先休息一会,有什么等睡一觉起来后再说!”
“也好!”乐儿和永平同时答话。
厢房是一间大通铺,所以躺下她们六人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这被子盖在身上,永乐捏住鼻子不满的轻声说:“这尼姑庵里的姑娘也挺爱美的啊?竟然还在被子上撒香粉?”
以沫眼神一厉,心里大约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厌恶的扯了扯身上的脏被,但为了装昏,促住幕后的人,也只能暂时先忍耐了。
就在以沫六人安静了一会,门口突然响起了对话。
一人问说:“你说她们昏了吗?”
另一人答说:“应该昏了吧!这药效强,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这倒也是,我们进去看看!”
话音落下,以沫六人就听门被推开的声音。
六人心里早有谱,所以都装做沉睡的样子,并没有人被发现异样。
像永平这样,她怕憋不住被发现,所幸直接将脸盖住了大半的脸,以沫见此,也只能说为难她了。
希望等会清楚真相的她,不会悔恨的流下眼泪来。
以沫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掀了她的面纱,她心下一惊的同时,暗自庆幸,面纱上没有撒药,不至于功败垂成。
“哇,这次捉的六个,容貌竟然一个赛一个,三个丫鬟相对而言虽然显得寡淡了些,但分开卖都是极好的货色。”
“可不是吗?今晚肯定发大了!”
“嗯,赶巧今晚会有很多大客来,先前主持正愁庙里没人呢!这会就送上来了几只小羊,真是要什么来什么。”
两个尼姑一言一语,以沫六人都听明白了意思,暗自在被中将拳屋紧,直到她们出去后,这才暴发。
☆、090、险些遇难
090、
乐儿压仰的低吼:“她们这是挂羊头卖狗肉,竟然打起了我们的主意来!难怪那位姑娘要自尽,怕是在这里被人害了,又不敢对人提起。”
永平脸色有些难看的接话,“这些尼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寺庙不应该是清修的地方吗?”
以沫冷笑一声,“她们可不是清修的尼姑。”
乐儿暴躁的将双拳捏得咯吱咯吱响,抑制不住的想冲出去杀人,但难得没有随性而为,反倒是十分有条理的说:“我们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们,我们清楚的也就那一位姑娘,相信真正受害的姑娘绝对不止一人。”
“从她们对我们下手时,干净利落的程度看来,这种事情应该是经常做,也就是说来这里上香,受害过的姑娘的不计其数。”以沫蹙眉分析。
六个姑娘都微微沉默了一下。
过了一会,永平轻声问:“那些姑娘身子清白被沾了,又不敢说出去,所以这间害人的寺庙才可以存留这么长的时间。”
“是啊!”以沫带了些忧伤的回答。
就是她们知道的那个姑娘,也只是有勇气寻死,但没有勇气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可见这种事情,对姑娘家的伤害有多深。
乐儿坚定的说:“我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现在我们先商量商量该怎么对付她们。”
其余五个姑娘同时应了声,以沫率先接话说:“我们来到这里,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而上次那户人家报了官,来了官差来查,都没有查出问题来,要么就是有官差和这里勾结在一起,要么就是她们有所收敛,所以官差才会什么都查不出来,你们觉得是哪一种?”
永平尴尬的呵了一声,说:“我虽然不想承认在父皇的管制下出了这种不堪的事情,但私心里却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赞同永平的话。”乐儿附议。
以沫又看向三个丫鬟,她们都同时表示,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今天晚上的事情,怕就不是我们六个人能做得了主的,得趁着天黑前,有人出去一趟,把这里的事情向人说清楚,提前做好部署。”以沫咬着下唇,心里琢磨起人选来。
永平和乐儿对视一眼,同时说:“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解决,若是现在回去求救的话,接下来关一个月的静闭都是轻的了,说不定还要罚吵女戒什么。”
以沫白了眼这两个天真的姑娘,严肃的说:“你想想,对方是犯案多年的惯犯,对付我们这样的人肯定早有一套,我就不信这么多次下来,没有一次失手的。虽然我们当中,落夏三人再加上乐儿都会武功,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真有什么万一,我们就后悔莫及了,你们觉得我们是被家里人骂好一些,还是拿着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好一些?”
落夏三人本来就不乐意让自家主子冒这样的险,一听以沫这样说,南珍和初兰更是小声的劝说自家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