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笙被吻得七晕八素,混沌之间只觉得自己的衣裳开了,细密的吻还一直在身上蔓延,从脸颊、到唇角、从颈子、到锁骨,再一点点向下……
热意升腾,酥|痒难忍,锦笙嘤咛了一声,陡一开口就不成语调,更像是在承|欢时的娇嗔,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来着……?
向来都招架不住太子爷的攻势,锦笙毫不意外地败下阵来,浑身软趴趴地,这个时候,君漓松开了那只钳制她的手,显然是感觉到了她已然没有反抗之力,且他一只手不够用了。
原本在她衣襟里的手攀至束胸边缘,试探着寻找系结,而松开她的那只手已经隔着衣料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锦笙睁开惺忪的眼,迷糊地挣扎起来,有气无力道,“别、别别别……停、停下……”
君漓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尖微微蹙起,他凝视着锦笙,俯身吻她的唇角,哑声道,“……别停下?”他的手穿过紧勒在柔软上的束带,和柔软亲密无间地接触。
“别……不要不要……我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传来异常的热度,锦笙慌乱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拨开,却没有力气,一层酡红在她脸上蔓延,撩人心烧。
君漓凝视着凝视着,不自禁又吻了上去,一只大掌轻柔地拢着她的柔软,另一只则将她的衣襟拉得大开,露出如雪的肌肤和素白的裹胸带。
可以看见,自己的手正被压在裹胸带下,在她的柔软和束胸带之间轻拢,视觉的刺激让他双目猩红,俯身低头含住系口,咬开束带的绳结。
正用手将碍事的束带拉开,还未全然扯下,也没窥见什么,锦笙的手就遮掩了上去,拽着束带挡在胸口,也顾不得他的手还在自己胸前,锦笙的手臂压住了他的手,羞臊不已,有气无力,“我不……你马上就要选妃了,你这样会让我……反正你不能碰我……我不要当情|妇……”
君漓的手发狠地用力揉捻,他想伸手拉开她的手臂,却见她一脸泪盈余睫的模样望着他,“?”
锦笙咬了下唇,“不许看……不能看……”
好罢,他才是败下阵来的人,不看就不看罢……君漓也有些晕乎乎地想着,随即又俯身去吻她,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外衣脱了随意丢在床边,他拉开衣襟倾身而上,然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伸手向下试探。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缱绻,君漓克制了一下,又忍不住低声喘息,他凑到锦笙的耳畔,“窈窈,别装傻了……我要了你,好不好?”
“……不是我装傻,是你……是你装傻……你就想把我骗到手……然后让我当你的姘|头……”锦笙浑身气力半分都使不上来,她只能喃喃地反抗,“不行……不要……我、我不想当姘|头……他们都说不行的……我也觉得不行、不行不行……”
因着君漓温柔的触碰,她的心房毫无意外地被扰乱,磕磕绊绊地说着笨拙的话。
君漓含住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的身体,没有停下,只喑哑着嗓音无声问道,“谁说你是我的姘|头了?”
“薛行风说的……”锦笙神志不清,无意识地就把人给卖了,还毫不自知。
薛行风……君漓的动作顿了一下。
天凉了,薛行风怕是不想活了。
“你是我的卿卿,不是姘|头……”君漓垂眸凝视着锦笙,越看越难以控制,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急急低|喘着,听得锦笙身子酥了半截儿。
不曾注意到,君漓已经褪去衣裳,就这么与她赤|身相对,只她胸前还缠着半松的束带、身下还有松松的遮掩。
“……”锦笙顿时惊慌失措:什么时候的事?!
她想蜷起身体抱紧自己不让他看,君漓却用膝弯压住她的腿,将她完全拢在自己身下,一边吻她,一边轻道,“窈窈,我忍不了了……”
“不行!你、你千万忍住……”锦笙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的滚烫,她气势不足,颤着声音打断他,“我不想当姘|头、也不想当情|妇,我都不想……不想、不要、不行……我不要你碰……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唔。”
君漓堵住她的嘴,细细吻着,他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滚烫的身体互相给予着热度,像是搅乱了一池温泉,满室的旖旎与暧|昧都蒸腾在空中。
君漓揉着她的身体,松开唇,在她唇畔喘息着,无奈地服从道,“好,我不碰你,但是……”他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好不好?”
“……”锦笙本就红得滴血的脸愈发娇艳,她把头埋在君漓的颈边,咬住他的肩膀,内心挣扎了好久,好久好久,才闭着眼抱紧他,十分不好意思地闷声道,“那……你注意点……不许偷偷蹭进去了……”
君漓自喉咙中滚出一声清浅的笑,敛了笑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他早就说了,终究败下阵来的人不会是她,明明从来都是他而已。
这场未落巫山的云|雨结束得不容易,门外常有人走来走去,云书还来敲过两次门,一次是知晓了早朝的事特地来关怀关怀,一次是为了各地密使述职的要事前来询问。
彼时锦笙正被太子爷抚|弄得娇|喘吁吁,心里怕得要死,还得拿捏着若无其事的腔调回应,生怕云书听出不寻常,一股脑儿地闯进来。
偏生每到这个时候,太子爷就很不高兴她分心,揉得她忍不住地想要吟|哦出声。
提心吊胆地,心里总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比之幼时逛窑|子被义父揪着领子逮回来还要羞愧难当。
她一会儿要他把门锁了,一会儿要他把被子遮严一些,时不时还要闷着羞红的脸提醒他,“你、你别蹭进去了……”
提醒到后来,君漓干脆托起她的腰肢,合着眼,微蹙着眉去咬她雪白的脊背,口中还喃喃喘息道,“小气死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场刺激的旖旎。
自始至终,她都不愿意把束带完全拆下来给他看到,也不愿意他看到身下的景色,君漓也没有强迫她,只是结束时抱她在怀,面无表情地问,“你是在保持神秘感么。”
“……”我是在坚守贞操。
君漓紧紧揽着她,伸手勾去她额前的一缕青丝,气定神闲道,“不好看我又不会嫌弃。”
“……”你在说甚,莫要带坏我。
见她不语,君漓又哑声道,“触碰过,我就大概已经晓得是什么样子了。”
“……”锦笙把自己身上的遮掩下意识又抱得紧了一些,像是护小鸡仔一样护住自己的节操。
“娇娇,舒服么。”君漓垂眸凝视着她,看着她又渐渐红起的面颊,无声道,“以后常来。”
“……”锦笙慢吞吞地推开他,不想要再窝他怀里,转而坐起身,拉过自己散落在床角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开始穿。
君漓也缓缓坐起来,一动不动地撑着床凝视她穿衣,直到看得她脸上薄红扩散开,他的眸中才渗出淡淡的笑意。
他就这么看着她束胸,而为了不让他看到一星半点,她束得十分谨慎,生怕束带掉下来被他不小心看见,动作显得十分笨拙。
“要我帮忙吗?”
锦笙用力勒紧,再一圈一圈地绕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