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说不出只管哥谭就好的话来。

哥谭人不想死，难道其他地方的人就愿意死吗？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就因哥谭而起，这是哥谭的事情，其他地方的人凭什么背锅？

还是这种会让人丢掉性命的锅。

布鲁斯自己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无论能不能回来，我都必须要去，我不能让核心在哥谭爆炸。”

那样的话，整个城市，所有人都要死，这个代价太大了。

更何况……

莎拉看着他：“因为哥谭需要，所以你就一定会做？”

当年为了哥谭他失去了心爱的人，又承担了杀死哈维登特的罪名这多年，而现在，为了哥谭他也可以坚定的选择死亡。

他真的可以为了这座城市牺牲一切。

莎拉的问题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其实大家都知道的。

最后莎拉却叹了口气：“我原本不想管的，但如果你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的话，就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做吧。”

“莎拉！”布鲁斯立刻反对：“这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就像你之前一样，不要再管了。”

莎拉的体质不该差到需要回来一直睡那么久才恢复，如果一定要找原因的话，布鲁斯想到了莎拉的血清。

这或许没什么伤痕，但对莎拉来说她也必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加强版的血清给他了，然后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制作了另一份血清，她本来应该好好休息的，至少几个月之内都不该做这种事。

这种事不需要明说，莎拉能瞒过其他人但瞒不过布鲁斯。

尤其是当他问起能否救戈登局长的时候，其实这件事情没那么紧要，毕竟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找到代替的人选。

但如果莎拉可以帮，她应该也是会做的。

她不做，并且只是闷头睡觉休息，显然之前的两管血清已经是很大的压力了。

在莎拉拒绝的时候，布鲁斯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种时候布鲁斯当然也不愿意莎拉再来代替他做什么事情，血清只是让她虚弱一段时间，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但核心却是要命的事情。

莎拉的眼神倒是更加坚定一点：“布鲁斯，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情况的话，就会知道我去比你去希望更大。”

虽然体质差了点，但莎拉的其他能力并不受影响，几天前她就可以再次回到自己的世界了，而现在来说也算是个好时机。

整个哥谭全灭的事情她没法改，但只是一个布鲁斯韦恩的话，换一下也没什么。

布鲁斯没说话，显然他依旧是反对的。

莎拉却不再提了，而是拿出个盒子递给布鲁斯，这盒子布鲁斯熟悉的很，就是之前莎拉还项链给他的时候用的盒子。

果然，莎拉开口也是这样：“我本来说项链下次还你的，只是一直都没有空，刚好现在还给你吧。”

当时她为了顺着阿尔弗雷德心意把布鲁斯气上天来着，结果布鲁斯并没有生气，于是她算是白白拿走了人家的项链。

这时候都想着回老家了，当然也就别把人家妈妈的项链戴着了，那不是欺负人嘛！

如果只是普通的珍珠项链莎拉也懒得在乎了，布鲁斯估计也是不在意的，但这是布鲁斯的母亲给他留下的重要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