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外站了密密麻麻的平民百姓,一见这是跟李财主打官司,顿时都兴奋起来。
但是也有不少人抱着悲观的态度,心说这种官司不知打了多少,就从来没有人打赢过。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惹得了全县城的百姓们关注。
可以说这李财主就是这县城的一个祸害,无数人期盼着他就此倒台。
“咚!”
“大胆刁民,为何不跪。”
县官一见李财主就站在公堂上,也不下跪,目中无人的模样,似乎丝毫不把他这个县官放在眼里。
“啧,我说县官大老爷,咱们能不能别在乎这些虚节了,我这都被人诬陷多少次了,次次都跪的话,我这膝盖也受不了啊。还有就是到底有没有事啊?没事我可就走了,我还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呢。”
李财主这话一出来,不光是县官不满了,就连公堂外站着的一群百姓都吵了起来,什么叫他被诬陷,那些明明都是事实,可惜抓不到证据而已。
“哼,陈才刚才状告你抓了她的娘亲余氏,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李财主一脸正经的回道,毫无羞愧之色。
“绝无此事?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上面写的都是虚造的咯?这上面满满当当的写满了你的罪行,证据确凿,你还想要抵赖不成。”
县官愤怒的将手中一沓写满字的白纸摔在李财主身上,李财主不屑的看了眼散落在地的纸,嗤笑道:“就凭这种东西你们也敢来状告我?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李财主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老村长和千灵等三人,陈才一听这话就吓得一缩肩膀,千灵和老村长却无所畏惧的直视前方,丝毫不把这李财主放在眼里的模样。
他做官做了这么多年,知道平民百姓状告这种财大势大的人还有恃无恐的话,手中一定还有底牌。
李财主见他们丝毫不怕他,脸色不沉,转向县官,脸色阴沉道:
“县官大老爷,你不是就是因为这点东西把我叫来,就想判我刑吧?你可要知道,这种写在纸上的东西,一没有我的笔迹,二没有我李府的印章,可是做不得数的。不然若是有哪些刁民嫉妒我的财富,故意用以陷害我,我可就死了无数次了。”
“大胆,有你这么跟县官说话的吗?做不做得数,县官心底自然清楚,哪有你的指指点点的份。”一旁的师爷终于看不下去了,起身呵斥李财主。
“我跟你们县官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小小师爷插话?”李财主一脸不屑的看着师爷说,气得那师爷咬牙切齿,恨不得李财主现在就被判个斩首之罪。
县官也不跟李财主置气,只是一抬手,制止了师爷,然后对着跪在堂下的三人问:“李财主说的也有道理,你们可有其他证据证明,这件事确实与李财主有关?若是没有,本官可要判你们个诬陷之罪了。”
李财主一听这话,得意地笑了起来。
以往但凡起述状告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相信这一次这三个人也一样。
不过一想到是那余氏给自己找来的官司,李财主心底就更加愤怒了,心说待会处理完这些事后,回去就把那余氏给杀了,不然留着也是个祸害。
千灵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李财主果真应了他们几人所想,确实抵死不认,咬定了这些证据是他们伪造出来的。
可是,他们也不仅仅只有这些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