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征服国家,先从征服女人开始(上)(1 / 2)

极品小郡王 一语不语 2232 字 18小时前

萧旃仍旧在忍耐,她觉得自己可以经受的住任何的屈辱,如今连曾经属于她的都城都归于敌国之手,她自己的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杭州还有数万百姓在等着粮食,若再多二十万石粮食,那司马藉的勤王之路应该会更平坦一些,若司马藉可以勤王,韩健应该会履行承诺放她回去……

萧旃也不知自己为何居然会失神,等她再次回过神时,韩健正用严厉的目光扫视着她。萧旃微微低下头,把抱着的韩健的脚放了下来,连同擦脚的毛巾,也交给了旁边的女官。

“陛下,有侍卫来传报。”

就在韩健要进行下一步时,突然进来一名女官,将一封信呈递上来。准确来说,是司马藉以女皇的名义所写的一封国书,是代表南朝女皇萧旃问候韩健,同时跟寒假爱你讨要所侵占的南朝都城金陵,同时说明,会以贼人朱同敬来作为交换。

韩健看过国书,低下头看着萧旃,脸上不由露出冷笑,如今萧旃就好端端在他面前,还用司马藉代替萧旃来问候?直接让萧旃“问候”就可以了。至于朱同敬,韩健相信司马藉绝不可能捉到,狡兔三窟,朱同敬就算再不值,能从金陵城逃走,也不会傻到一头扎进司马藉所布置的口袋中,司马藉不过是想用北朝出兵的理由,来让天下人明白谁才是正义之师。

你韩健不是以征讨朱同敬为理由进攻南朝吗?现在朱同敬在我手上,拿他来跟你换我们的都城,作为“友邦”,你可不能背信弃义。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天下人都知道韩健出兵征讨朱同敬只是个借口,韩健要做的是平定天下,对于一个有志的君王来说,要平华夏之地,令华夏归于一统是没有错的。

韩健冷笑一声道:“公主可知这封信是何人所写?”

萧旃没有回答,甚至连任何表示都没有。韩健笑道:“司马藉派来的使节,已经抵达金陵城,他的速度也很快,估计是早有准备。但只要他无法出兵攻夺金陵城,公主你一天就要留在朕的身边,公主不会违背诺言吧?”

萧旃仍旧什么都不说,但她还是很想看看司马藉在国书上写了什么。

韩健没有给萧旃看国书的机会,只是把信交给女官,这封信的到来,还不足以让韩健离开去处理,因为跟司马藉派来的使节周旋,那是他手下谋臣和文官要做的事,他今天要做的,就是征服萧旃。

韩健直接赤足,在毛绒的地毯上立起来,张开手臂。不用韩健吩咐和女官的教导,萧旃就已经明白这是要作何,她终于不用再跪在地,站起身来,她的腿都快麻了,但她还是要站稳,为韩健把外袍宽解下来。

冬日里,韩健穿的衣服很多,外面一层大氅,里面是冬装,白天巡视军营,韩健还要穿上厚重的背心,这背心虽然防不住矛枪,但对流矢和刀剑的砍伤是能有效防备的。等韩健只着一身单衣后,马上有宫女将厚重的宽袍呈递上来,这次不用萧旃动手,会由女官为韩健披上宽袍。换做平时,韩健就会以如此的装束就寝,无论之后韩健是否会跟法亦或者柯瞿儿她们有更亲昵的举动,就已不用女官在旁伺候。

但今天,韩健却没有屏退女官的意思。

韩健毕竟才二十一岁,身材也不雍容,甚至很健硕,也是常年的习武以及弓马娴熟练就的好体格。但如今他身着宽袍立在那,却显得有些富态,这衣服令他更好像个暮年的君王一样,在自己的寝宫中,身边全都是善解人意的美人,而韩健更不需要何事都亲自动手。

“为公主宽衣。”韩健说了一句。

萧旃的身子微微一缩,她已早有准备,但突然到来,她还是能感觉到喘不上气来,很压抑的感觉。两名女官上前来,就在韩健的目视之下,为萧旃宽解她身上南朝长公主的朝服,连发冠也会被解下来。萧旃本来在沐浴结束之后就没穿多少衣服,其实这皇宫大殿内保暖做的很好,南朝虽然冬日里并不太冷,但皇宫却是有地暖的,晚上会有人特别来烧水,为大殿进行供暖,就好像暖气一样。之前萧旃为韩健洗脚,因为心情实在太过于压抑,头上都有汗珠,可在她身上的锦衣华服被宽解下之后,跟韩健一样只身着白色的单衣时,她却因为寒冷而打个寒颤。

但随着韩健摆摆手,女官已经将女式的袍裙送过来,只是披在萧旃的身上。

随后,女官都退到内帷之外,这种时候,她们很清楚不能打搅韩健,甚至头都要低下去,但只要韩健有身份吩咐的话,她们还是要随时进内伺候着。

韩健走到萧旃面前,萧旃立在那动都不动,甚至有些屏气凝神。韩健伸出右手,轻轻搭在萧旃的肩膀上,将她的袍裙领子略微摊开一些,伸手接触到萧旃的脖颈,轻轻拨弄萧旃散乱在颈间的长发,微微一笑道:“公主今日可真是美。”

一句赞美的话,却让萧旃没有一点点的欣慰和感动。萧旃脸色露出略微的凄哀,立在那有些恍然,因为现在无论韩健说什么,她都要当作是充耳不闻,她需要做的,仅仅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至于过了今晚之后,韩健会怎么安顿她,她也不会去多想。

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公主心中,可曾有过记挂之人?”韩健没有进一步侵犯她,反倒是问了一句。

萧旃就算再冷漠,听到这话之后,身子还是略微僵直了一些。她明白韩健所说的“记挂之人”,不是身边的亲眷,而是男人。

萧旃突然在心中一叹,连眼睛都闭上。她比韩健还要年长一岁,如今是二十二岁,在她二十二岁的人生生涯之中,若说对身边人的感情,还是有的,那些侍奉她起居的宫女,又或者是小太监,或者是她的弟弟、母亲,还有过世的父亲,但若说对男人的感情,却是从未有过。

就算萧旃得知司马藉对她有感觉,而且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感觉,她也只能是带着遗憾和歉意,因为她自问对司马藉并未产生超过于朋友的情感,她对司马藉舍身相助很感激,却又觉得受之有愧,仅此而已。

韩健叹道:“公主孑然一身,实在是难得。可惜朕心中,记挂的人太多,反而成为牵绊。做任何事,都会有所掣肘,甚至对于公主你,也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