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杏眼一瞪:“给我一罐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我也能成再世华佗!”
“她才没有太上老君的灵丹妙药。”乔峥轻咳一声,“她就是有……有不少两生果。”
两生果包治百病,半颗就能起死回生,不少得是个什么概念?!
乔薇都无语了。
乔薇不禁想起了她娘留的金册子,上头记载了不少疑难杂症与对症的药材,那些药材都不是中原的东西,所以寻常人拿到那本册子与没拿到一样,可她娘不同,册子上有的她都有,她想治什么病还不是手到擒来?
她娘真是个作弊的祖宗啊……
亏得所有人都认为她娘的医术比她爹高明,论资源的重要性。
乔峥固执地说道:“你娘就是很厉害,你别听那群人瞎说!”
啧啧啧,痴汉!痴汉!
乔薇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姬冥修,莞尔一笑:“我厉害吗相公?”
姬冥修不假思索道:“当然,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
乔薇心头一暖,忽然又听得他轻声道:“晚上可以同房了吗,娘子?”
乔薇:“……”
……
夜里,丞相大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抱着双腿都还有些打颤的丞相夫人回了屋,两个小包子已经进入了梦乡,正甜甜地打着小呼噜,三小只分别睡在并排的吊篮中,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夫妻俩窝进了暖烘烘的被窝,乔薇的身子还残留着被疼爱过的余韵,腿心都是软的,呼吸微喘,脸颊潮红,眸子水汪汪的,氤氲着薄薄的水汽。
姬冥修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又有些蠢蠢欲动。
“不能再来了。”乔薇按住了他压上来的身子,“正事儿还没说完呢。”
姬冥修虚虚地压在她身上,潋滟的眸子,映出她娇媚的模样,他使坏地在她唇上允了一口:“夫妻人伦,就是正事。”
这么se情的话题怎么被他说得如此天经地义?
乔薇睨了他一眼,他又开始勾引她了,乔薇捂住了他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真的有正事!”
姬冥修长长的睫羽在她手心眨了眨,挠得她手心痒痒的,感受到她的异样,他轻轻一笑:“好,你说。”
乔薇缓缓拿下了手,确定他没有乱来,才定定地说道:“两件事,一,我见到圣女了;二,我知道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为什么把我们孩子掳来隐族了。”
姬冥修眸光一顿:“先说第二件事。”
“那家伙把景云和望舒接来隐族,果真是不怀好意的!”
“怎么说?”
“他想把景云和望舒给卖了!要不是今天那个西贝货反咬我一口,我还不知道他们背地里竟干了那么多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前几日,有人在黑市放出消息,重金购买一对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然后还有雪貂。结果真有人贩子带着一对孩子与一双雪貂去黑市做买卖了。”
“就是景云他们?”
“没错,交易的地点就在景云与望舒去过的小酒馆。卖了之后,酒馆的老板娘即刻联系了买主,买主带了士兵去抓人,那些士兵是哈佐与他的部下假扮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想来不说你也知道了。”
姬冥修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他为什么又把孩子接走了呢?”
乔薇道:“许是怕人家杀了他灭口,所以才把孩子带走的吧?”总不可能是良心发现。
姬冥修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了什么,乔薇道:“对了,就在酒馆出事后不久,我收到过一封信。”
“什么信?”姬冥修问。
乔薇推了推他,他从乔薇的身上下来,乔薇披上外袍,下床取了信来:“你看。”
姬冥修打开了那幅画。
乔薇说道:“酒馆出事的第二天早上收到的,我看了半天没看明白。”
姬冥修盯着那歪歪斜斜的线条,呢喃道:“你的孩子在我手上,带上一万赎金来赎人,否则要你好看。”
“这是一封勒索画?”乔薇将图画拿了过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和塞纳夫人都是一头雾水,以为是哪个孩子的恶作剧呢!”
姬冥修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看懂了,他甚至并没有去思考,只是一眼扫过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乔薇翻来覆去地看:“谁送的?”
姬冥修淡道:“那个男人。”
乔薇眉梢一挑:“你怎么知道?”
“直觉。”当然从证据上分析,也只能是他,可姬冥修不需要去分析,凭着一股直觉就觉得这样的字画是出自那个人的手。
乔薇摸了摸下巴:“所以那家伙是在把孩子卖掉之后,无意中发现了孩子的真实身份,也发现了我们的踪迹,这才把孩子从小酒馆带了出来,好卖个更高的价钱?小混蛋,别落在我手里!”
姬冥修看着纸上的画,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孩子与妻子是他最不可触碰的逆鳞,那人竟敢将他的孩子从大梁贩到隐族,这罪名,够自己杀他一百回了,可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心底没有那股强烈的杀意。
乔薇把画折了,掀开被子走向壁炉。
“做什么?”姬冥修问。
“烧了啊。”已经解读出意思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总不会还拿这个作为呈堂证供吧?对付那家伙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他现在是个通缉犯呢,不必他们动手,西贝货那伙人就会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