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正准备再次睡觉的小家伙觉得不对劲了,细细的眉儿一皱。
等等……父皇怎么可能在这里?
就像是应征紫鸩所想的一样,那揽在他腰儿上的手臂轻轻的收紧。
咦?
小小的身子微微的一愣,紫鸩羽翦轻眨,然后缓缓的睁开。
“醒了?”轻柔的嗓音动人心弦,然后薄唇凑近,轻轻的吻上紫鸩的眼睛。
“啊……”紫鸩顿时被吓得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应该出现在此的男人:“父……父……皇……你……”
“小家伙,五天来想父皇不?”濮阳凛月对他轻轻的淡笑着,然后亲了亲他的鼻子:“父皇可是想惨鸩儿了,连奏折都没心思批阅呢!!”
“啊——父皇怎么会在这里!!”紫鸩很明显对于濮阳凛月的出现感到惊讶,猛的从他的怀里爬起来:“而且……父皇怎么进来啊?云舞他知道……”
“你关了城门,想父皇不知道小家伙也难!!而且琮对雍将军的部下下毒,你这个小坏蛋,真该打**……”抱着他坐起,濮阳凛月轻笑:“云舞嘛……他不知道父皇来了这里,父皇爬窗子进来的!!”
濮阳凛月对着紫鸩轻轻的一笑,然后抬手指了指轻掩着的窗子。
看着那在夜风中吹得轻轻扇动的窗门,紫鸩嘴角抽了抽。
他的父皇什么时候觉得有大门不进,居然爬窗子……
“父皇,既然雍将军向你报告了这里的事情,那么你也知道落月城内有人出现了七日热,你……”他不知道父皇小时有没有经过七日热这病,若是没有的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