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你跟我说这些不咸不淡的煽情的话,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何这样做?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容长青皱着眉,咬着牙,却是不能说。
他答应了如月,这时候怎么还能再随便说呢?
夏蝉看着他的样子,被气得心口疼。
玉自珩上前道:“容长青,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也不想想,当初你落魄的时候,是谁帮了你,凭良心说吧,小知了她何时拿你当过一个下人?一直是好吃的好喝的给你,你缺钱的话,说一声不成么?你这样当了玉佩不跟我们商量,这是什么意思?”
容长青听着玉自珩的话,格外的觉得抬不起头来了。
夏蝉皱眉道:“容长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出来,方家这边我依然帮你摆平,你若是执意不说,那以后你就走吧,我没你这个大哥。”
夏蝉说着,一转身,背过身子去不看容长青。
梅丫和柚青几人都是不敢作声,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容长青。
夏蝉明显是生气了,容长青如果再不说出来,只怕真的会决裂了。
几日的相处,虽然捉弄过他,可是大家都十分的喜欢容长青了。
容长青也是心中十分的难受,可是想到如月,容长青又皱眉,“对不起,妹子。”
说着,就转身往外走。
夏蝉不可置信,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好,你走吧,我当自己是一颗真心喂了狗!”
容长青一顿,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往外继续走。
正在这时,如月却跑了出来。
“小姐,小姐,不关容爷的事情,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啊。”
如月跑了进来,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夏蝉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月哭着,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才道:“小姐,奴婢真的是没有办法,奴婢没想到容爷会为了奴婢这样,奴婢真的对不起容爷,更对不起您……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那奴婢也没脸见人了……”
如月说着,低头就要往一旁的墙上撞去。
玉自珩及时的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夏蝉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如月的身子。
“如月,如月……”
如月哭着道:“让奴婢去死吧,奴婢不能生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夏蝉皱眉,“你怎么这么傻?你只看了这一个大夫,你就相信了吗?而且哪里有大夫不给人开药就要五十两银子请神来的?这明明就是骗人的好吗?”
夏蝉说着,抬头看着容长青,道:“她傻,你也跟着傻?合着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这样不近人情的人,这种事儿连想跟我商量都不商量就直接来了,现在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值得吗?”
容长青听着,也是低了头,“当时事情太急,我没时间考虑。”
夏蝉皱眉,让梅丫将如月扶了起来,道:“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
说着,几人便进了屋子去。
正在这时,牛大却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里正,外头有人找,说是官府来人了,要来找自己失踪的孩子。”
夏蝉皱眉,“竟然出动了程大人么?”
说着,夏蝉已经起身,道:“出去看看去。”
容长青也要跟上来,夏蝉看了他一眼,没做声。
容长青被夏蝉点拨醒了之后,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傻了,所以想着弥补,便急忙跟了上去。
出了门,夏蝉让牛大给他们开了村儿里的门。
“程大人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儿呢,我好在家里准备一点酒菜招待您啊。”
夏蝉看着程阳,笑着说着。
程阳笑着,“不用不用,我已经用过午饭了,只不过这事儿出的急,就没提前打招呼。”
看着夏蝉跟程阳这么熟络,方卫天有些惊讶,原来两人竟然是认识的么,怪不得自己给程阳塞银子,他都不肯要。
还以为是个清官,原来是跟这夏蝉熟识。
不过也罢,自己的靠山程阳也是知道的,量他也不敢得罪自己。
方卫天这样想着,便咳了两声,道:“大人,犬子的事情……”
程阳被提醒了,于是也叹口气道:“这个……方老板家里的少爷出了事儿,已经失踪了十几天了,今天方老板的人在当铺看见有人拿着方少爷的玉佩来当,于是便跟着那人来了这儿,看着那人进了村儿来,所以想来找找这人是谁,看看能不能找到方少爷的消息。”
程阳说的是跟叙述一样的,显然一点都不帮着方家,方卫天也听了出来,心里不禁暗暗的愤恨,程阳,你现在帮着夏蝉这个小贱人,等着自己势力大了,看看怎么让你后悔。
方卫天看着夏蝉,道:“夏姑娘可是知道线索吗?”
夏蝉笑着摇头,“抱歉了方老板,我不知道呢。”
方卫天气得咬牙,转头看着身后的小厮道:“你们上来认一下,看看哪个是拿着玉佩来当铺的人?”
几个小厮急忙上了前来,仔细的看着。
容长青也不遮掩,就这么大咧咧的任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