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怒从心中起,冷哼道:“哦?那你看看,他现在挽着的是谁,靠着的是谁,跟谁在一起,到底喜欢谁!”
温雅气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说着,伸手就要打,玉自珩猛地拦截了她的手臂,却没想到夏蝉更快,直接拧住了她的手腕,转头冲着玉自珩怒喝,“闪一边儿去没你的事儿!”
这是女人之间的战斗,她一个人足以解决这些贱人!
说着,手上动作一狠,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温雅吃痛,急忙运起内力挣脱了夏蝉的手。
退后几步,温雅揉着手腕,从腰间拔出软剑,“贱人,纳命来!”
说着,猛地便扑了上去。
夏蝉巍然不动,手指变成爪猛地朝地,内力鼓起的厉风将衣袖灌满,一股滔天的内力朝着温雅便扑了过去,温雅来到了身前,才惊觉这内力的恐怖,然而已经无法避开,只得硬生生的承受了这样的一击。
“噗——”一口鲜血喷出来,温雅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
夏蝉上前几步,手执软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说过了,你想死!”
温雅瞪着她,“夏蝉,我记住你了!”
夏蝉冷笑,“最好是记住,因为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温雅冷笑,“你以为自己就是玉自珩的唯一了吗,你可知他的身份背景,你不会成为他的唯一,我告诉你夏蝉,你在他身边,只会拖累他,让他有负担,你帮不了他……”
夏蝉轻笑,耸肩道:“说完了么?说完了便安心上路吧!”
正在这时,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一颗石子将夏蝉的剑打偏,一个男子翩然而至,落在了温雅身边。
夏蝉急忙退后一步,玉自珩一看不对劲,急忙上前,将夏蝉保护在身后。
温少洋扶起了温雅,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掠过夏蝉,停在玉自珩的脸上,面无表情道:“玉将军,纵容他人这样伤害我妹妹,难道不怕出事,不好跟皇上交代吗?”
玉自珩轻笑,“贱命一条罢了,有何不敢?”
温雅一愣,脸色骤然煞白,温少洋微微有了怒色,“玉将军,何谈贱命?我温家一脉忠良,为国立下了汗马功劳,若是玉将军真的这样说,岂不是对皇上不敬?”
玉自珩轻笑,“你若是想去告,那便去皇上面前告吧!哦……对了,我忘了皇上不是谁都能见的,不如,我帮你派人通报一声?”
这般狂妄,让温少洋怒不可遏,“你……”
玉自珩轻笑,神色吊儿郎当,“你妹妹很没眼神儿,这是我的女人,她敢惹,又惹不起,主动出击又被打败,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雅皱眉,“将军,你将鬼面内力传授给了夏蝉!”
玉自珩皱眉,“我这条命都是她的,区区几成内力,算得了什么?”
温雅一愣,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一片。
温少洋看了看夏蝉,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若是以后……”
“如果不服,就再来战一场,不要罗里吧嗦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没空听!”夏蝉面色不屑,冷声打断他的话。
温少洋一愣,被气得脸色发青,温雅皱眉,不经意间看到了玉自珩腰间的荷包,眼神骤然冰冷。
他拒绝了自己送的荷包,却转眼间换上了新的,想必,定是夏蝉给的吧。
温雅眼珠子转了转,在荷包上看了看,经过夏蝉身边时,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荷包真丑。”
夏蝉一愣,随即轻笑,“只要他喜欢,再丑都是好的。”
温雅一怔,脸色惨白无比,看着夏蝉招摇得意的样子,温雅气急攻心,刚被温少洋扶着下了船回去,这一口血又是喷了出来。
温少洋急忙扶着温雅,“雅儿……”
温雅咬着唇,“大哥……大哥……替我报仇,杀了夏蝉,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
温少洋拿着帕子给温雅擦了唇边的血迹,眼神灼灼,“雅儿放心,大哥定不能轻饶他们。”
温雅走了,玉梦惜才上前来,道:“蝉儿,这个温雅,是太尉之女,她有两个哥哥,大哥是刚才的温少洋,二哥便是温少海。”
夏蝉看了看玉梦惜,道:“这个温雅,喜欢十三吧?”
玉自珩急忙道:“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玉梦惜笑着点头,“她一直对十三一厢情愿,可是十三不喜欢她的,都不搭理她。”
夏蝉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说着,转身道:“我去船头坐坐。”
玉梦惜着急,“十三弟,夏蝉定是生气了,你快去安慰一下她……”
玉自珩攥紧了拳头,“温家,真是够麻烦,我回京定要一锅端了这温家!”
玉梦惜无奈,“先去安抚好蝉儿。”
玉自珩点头,急忙跟了上去。
夏蝉站在船头,茫然的看着远处的河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自珩走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夏蝉,迷茫的,空洞的,仿佛下一瞬间就没了一样,玉自珩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难受,急忙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
夏蝉轻笑,“干嘛啊你?”
玉自珩道:“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