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身后,安落堂堂七尺男儿…不对,七尺兄贵,像个初恋的小孩一样,拿着一朵不知名的野花,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殷蝉。
“这朵花…我看着挺漂亮的,觉得和殷蝉小姐很配,送给你。”说着,他一手递上野花。
这一幕,再一次让铭天幻想起一个兄贵和一个40岁大叔在粉色的空间里裸飘的画面,彼此深情对视…
“呕……”
铭天的贲门一松,顿时将刚吃下去的,自带的薄饼肉卷呕了出来,脑中画面实在是比一个月没洗的袜子更重口味。
天啊,这是哪门子的精神污染?我刚吃饱啊…现在又饿了。
“铭天…”殷蝉一脸尴尬不知所措的望来。
“对不起,无能为力。”再这样看下去怕是肠子都要呕出来,铭天只好转过身去。
迟钝的安落压根对铭天没什么好印象,对于铭天的呕吐漠不关心,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殷蝉一人。
“殷蝉小姐,不知您家室何处?有婚约吗?在下正好也是孜身一人,不知小姐您父母对夫选有何要求?您看在下怎么样?”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铭天连胃酸都快吐出来了。
我了个马卖批,这世界真是充斥着满满的恶意啊。
然而正当铭天这边上演哭笑不得的闹剧时,马夫的声音突然将这一切和谐打破!
“不好啦不好啦!山贼来了!!!”
山贼?!
这里?离豆湖州城这么近。
果然,随着马夫跌跌撞撞的跑回马队,就听方才还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的树林里,突然想起铿锵作响的铁蹄声,数十个人影在林中窜动,很快就把马队包围。
“殷蝉小姐退后!”
不得不说,安落在关键时一点不愧对他这身肉架子,拔出战刀准备应战。
殷蝉也识分寸的退到他身后,袖子里隐藏的袖箭已经严阵以待。
面对这般声势,听声音至少有30多号人。
铭天可不是出生穿,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过一周时间,不禁有些胆怯。
山贼,古代的山贼可比想象中凶残的多,绝不是那种会主动现身跟你费上两句什么山开买路财的主。
不用这么倒霉吧?第一次出远门就见山贼?我买双色球怎么就从来没中过?
但事已至此,铭天也不得不接受,深吸两口水保持镇定,背靠着马车,随时准备作战。
倘若退缩,必死无疑,所以不是想不想战或有没有能力战,而是非战不可。
更何况,铭天也不是不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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