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处默呀,知道你爹为什么对娶媳妇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吗?”尉迟恭忽然问程处默。
程处默正在抱着碗大吃涮羊肉,一听尉迟恭问他话,便连忙吞掉一嘴的羊肉,问道:“为啥呀?”
“他是又想给你找个小妈了。”尉迟恭说道。
“哦,这事儿归我娘管,不关我的事。”程处默脸不红面不臊的说了一句,就又对付起了他碗中的羊肉。
众人一愣,随即都偷笑起来。
程咬金一瞪尉迟恭,道:“你这老黑,就知道在小辈面前臊我。娶小妾又用不着那么多礼数,一乘小轿抬进院里就是了,俺记那么多规矩作甚?俺把娶媳妇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是惦记着教给处默呢。”
这下关程处默的事了,众人都把目光移到了程处默身上。
“俺娶媳妇的事情也归我娘管。”程处默说了一句,又埋头对付起了碗中食物。
“鹏羽,你教的好徒弟呀,记住了一句话,走遍天下都不怕。”杜如晦朝赵云泽笑了起来。
“啊?杜叔叔,你搞错了吧,人家程叔叔家父子两代人娶媳妇的事情都归程婶娘管,这里面可没我什么事儿。”赵云泽凑趣道。
“哈哈哈哈……”尉迟恭带头大笑起来。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玩味。
“你个老黑,说鹏羽娶媳妇的事儿呢,怎么还扯到俺们爹俩身上了?”程咬金终于把话题拉了回来。
杜如晦对赵云泽说道:“鹏羽啊,亲迎的事情你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楚,你只听听,有个大概的了解就行了。不过,你今晚可得多准备几首诗。别的事情别人可以提醒你,甚至帮着你做,可这催妆诗,可得你自己来。”
“催妆诗?什么催妆诗?”赵云泽纳闷了。
“你小子,刚才俺们这些人费了那么多口舌,你都白听了?”程咬金气咻咻的对赵云泽说道。
“唉,你们讲的太多,我都听糊涂了。”赵云泽说道。
“赵兄,这催妆诗是叫门用的,你要是做不出诗,明天可是叫不开翼国公家的大门的。”阎立本对赵云泽说道。
赵云泽挠了挠头,道:“那这催妆诗该怎么做?”
尉迟恭道:“也没什么难的,无非就是小儿女的那点破事。催妆嘛,就是催着新娘子快点跟你回家拜堂,你作诗的时候往这层意思上靠就行了。实在不行,夸夸新娘子人长得漂亮也行啊。”
“哦,这个我拿手。”赵云泽笑嘻嘻的说道,“不就是写情诗嘛!”
“对,就是情诗!”程咬金一拍大腿道。
赵云泽有底气了,情诗还不简单,哥们儿不会写,还不会剽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