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片刻道:“别人说这话我不奇怪,你说出来就比较奇怪了。”
“一点不奇怪,因为我是、我是真心爱你的。所以我能理解上门阴的感受,她自从和你在一起后不惜一切的保护你,维护你的利益,如果不是真心爱你,她为什么要为你做这些?能有一个女人如此深爱着我爱的男人,这也是对我眼光的一种肯定。”
“你真这么想?没记恨上门阴?”我惊诧的道。
“没有啊,从来没有过,虽然那次她差点把我冻成冰块。但我知道这是因为她爱你,这就好像如果有别的女人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肯定也会愤怒的把她暴打一顿。”说罢雪惊秋咯咯笑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打过人呢。”
“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打别人的机会。”我坏笑道。
“你当然不敢了,除了我敢不要命的跟着你,还有哪个女人能像我这样?”
一句话说的感动到我心里。确实如此,我忍不住就想握住她的手,就听雪惊秋叹了口气道:“不过我觉得上门阴也确实可怜,一个如花女子。青春正好时却死于非命,千百年了却灵魂不定,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痛苦。”
说罢她主动握住我的双手道:“秦边,答应我不要怪她好吗?如果我们真的死在她手里,那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权利阻止别人爱上你对吗?”
“小雪,你、你真是深明大义。”没想到逗比的小雪今天突然说出这么一番明事理的话来?真是令人欣慰。
更为奇怪的是我屁股下的寒气居然消失了。
我暗中松了口气,说完这些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还在炖银耳红枣汤,别烧干了。”说罢她着急上火的起身朝后仓跑去。
我松了口气,赶紧起身朝宾馆跑去。
换了条裤子终于心安了点,只见睡的迷迷糊糊的王殿臣口齿不清的道:“大半夜的你回来干吗?”
“换条裤子。”
“干什么坏事了,要换裤子。”王殿臣突然就来了精神,坐起身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你是个三八男,哪有坏事可干,我裤子被勾坏了。”
“你就骗鬼吧。”他笑了一声后继续睡了。
“我敢骗人,可不敢骗鬼。”说到这儿我叹了口气返回酒吧了。
走在半路忽然手机响了。
这大半夜的居然还有人给我打电话?业务得是有多繁忙?
接通电话后我道:“谁啊?”
“是我。”对方声音压的很低,低到以我的听觉居然无法分辨他是谁的程度。
“你是谁?”我道。
“我是某某。”
居然是禽兽,这哥们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打电话给我干嘛?想到这儿我道:“这深更半夜的你不用睡觉呢?”
“我还能睡觉啊,都快被吓死了。”他声音还是极小,但音调却恐惧到了极点。
我立刻意识到又出事了,于是也压低嗓门道:“你别慌张,到底看到了什么情况?”
“小美根本就不是人,是个鬼,而且她、她的脸……”话刚说到这儿就听电话那头猛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猝不及防,被这声吓的手一抖,电话都落在地下。
当我再捡起电话,在没有半点声音,但电话确实通着的。
禽兽肯定是出事了。
想到这儿我赶紧找到小雪让他打电话给雪松问出禽兽新房的地址。
也是一路辗转,但最终问出了禽兽在外布置的“救火屋”所在,我立刻驱车赶往,到了后他的父亲,也就是雪松的好友,那位实力强大的房地产开发商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
这人和他儿子差不多,都是身高体壮的外形,此刻满脸焦急神情,在楼梯口四下打转,看见我他立刻走了上来道:“大师,我儿子到底是怎回事?”
我在电话里就和他说过,我人不到场千万不要进房间,所以虽然他都快急死了但还是在楼下等着。
“开锁的师傅找到了?”
“是的,就在门口等着呢。”
“几楼?”
“十六楼。”
“你先别急,我估计应该没什么事情。”
“嗯,拜托大师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唉!”他满脸懊悔神色。系共帅扛。
我坐电梯上了十六楼,只见一个个子矮矮的男人坐在门口抽烟,我道:“师傅,麻烦您开锁吧。”
“好。”他吐出香烟开始摆弄门锁,很快就把门打开了。
我用手按住门把道:“麻烦你了。”他点点头随后就坐电梯下去了。
我这才推开门。
只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一团,没有半点光亮。
对于这种所谓的闹鬼之地我是半点感觉也没有了,我毫不犹豫进了房间,关上门插上门链,用椅子抵住门背。
打开房间的灯后只见这屋子里的装修确实是按照传统的中式风格做的,檀木床、琉璃屏风、八仙桌、连顶部的灯都设计成灯笼的款式。
只见灯光居然是暗红色的,开始我还以为是禽兽故意搞暧昧,选这种暗红色的灯光,可“灯笼罩”的颜色又是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