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色相?”
“……没有吗?”阮思澄手揽住对方有力的腰,十指扣住,压住对方胸膛,抬起头看,还亲他的下巴,“真的假的?”
接着感到身体变化。
阮思澄傻笑起来。
她又用自己额头蹭蹭对方胸口:“不过,还是有些意外……没谈一年就结婚了,是不是太早了?”
“我倒觉得是太晚了。”邵君理说,“想想自己三十多了,人生已过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一。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也只剩下三分之二……或者是二分之一。”
“别瞎说!至少还有三分之二!”阮思澄急着打断,“而且,18年,你不到30、我不到27,你就已经认识我了!你只是没日到而已!”
被一下子打断气氛,邵君理垂着眸子,盯着对方看了半天,才突然道:“那补一补。”
“补一补?补什么?”
阮思澄的大脑当机,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只是没日到而已”。
她“啊”一声后退一步,转身就往门口跑,却在开门时被捉住了,又被按在门上、撩起睡裙。
“不是,君理,”阮思澄说,“你冷不冷?咱进被窝?”这老禽兽随时随地!
“冷。”
“那……”
“我放进去,你给焐焐。”
“……”阮思澄惊呆,“你特么的荤话好多。”
邵君理没再说话。几秒后,阮思澄便感觉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物事,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卡进她的大腿中间。
“……”每回对方做这动作,她都觉得梆硬梆硬,要被抬起来了,好像骑着大扫帚的老巫婆儿,有鹰钩鼻的那种。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回到床上,邵君理舔舔,一路上去,最后握住她的指尖,送到唇边,在桃粉的指甲盖上落下一个个的亲吻。
在……时,邵君理把她的双臂交叉,右手抓着她右腕,左手抓着她左腕。阮思澄觉得,直男就是直男,邵总也不例外,她都已经那个size了,还挤。
阮思澄姓“阮”,也没辜负这个姓氏,除了脾性,哪儿都软,心软,平日里说话软,头发软,……也软,会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思澄是彻底服了,哼唧唧的:“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它。”
邵君理道:“给你了,一辈子,不要也得要。”
“不……”
等到最后全折腾完,阮思澄腰都要折了,感觉两人就没分开过,一开始啪啪啪的,最后就噗噗噗的。
结束之后,阮思澄在对方怀里,突然想起重要的事:“君理,对了,有个事儿,我觉得要商量商量。”
邵君理亲她的额头,逗阮思澄:“为夫听听?”
“切,”阮思澄抬起眼睛,而后异常认真地说,“就是,咱们结婚,其他东西可以不管,但是,我不要扬清股份,你也别要思恒股份,行么?咱们签署婚前协议,律师再来把把关,把二人股份还有增值一起划作婚前财产。这样,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以后分开,公司可以不受影响。或者咱们现在约定,就算拿了对方公司的股票,也必须跟对方一致行动。”
邵君理点头:“可以。”
“嘿嘿。”她高兴了,又变回了小姑娘,ceo、小姑娘无缝切换,问,“君理~要是真有一天,我要离开,你怎么办?”
邵君理把台灯关了:“不怎么办。”
“???”阮思澄说,“霸总应该说‘不许不许’!”
“怎么可能?”
“……”
邵君理阖上眼,好像真的觉得困倦了,声音轻轻的:“只能自己过一辈子。”
“喂……”对方这句实话实说不知为何怪可怜的。
邵君理又说:“我没闲心谈没那么喜欢的恋爱。以前是,以后也是。”言外之意就是,要是都没工作有趣,不如工作。
阮思澄笑了,故意继续作天作地:“君理,我跟扬清哪个重要!假设只能拥有一个,你选谁!”
邵君理的声音更轻了,好像马上要睡过去:“狗屁问题。”
“哈哈哈哈,不用回答。”她就是想作妖儿。
“不过,你。”在睡着前,邵君理的嘴唇未张,还是含糊地回答了。
……
第二天的一大早上,阮思澄从床上爬起,给自己的妈妈爸爸打电话。昨天他们12点多才订婚完毕,太晚了,妈妈爸爸早就睡了,阮思澄也没发微信,想等早上用视频跟妈妈爸爸说这事儿。
与以往的每回一样,她妈妈并没有接听。阮思澄也挺奇怪的:她妈天天玩儿手机,然而就是能miss电话,她从来都没打通过。
大约15分钟以后,阮思澄妈才回拨过来。
“妈妈妈妈,”阮思澄高兴,“我跟你说一个事儿哦。”
“怎么啦澄澄?”
“就是……”阮思澄还怪不好意思的,“你跟我爸不用催了,我男朋友,就‘扬清男’,昨天晚上求婚了,我答应了。”
阮思澄妈还是她爸一天到晚催催催催,让她结婚,到了这时,微愣过后,却是一派高贵冷艳的模样,说:“澄澄,你自己考虑。这个是你人生的重大选择,只有你才知道你要什么,妈妈爸爸只有支持。如果你想好了,要嫁给他,妈妈爸爸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