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2 / 2)

猎户的辣妻 妖娮 2424 字 10天前

清澜一声低吼,动作有些粗鲁的埋首,低咬着浅浅的唇。

浅浅不适的皱了下眉,尽量放软了身子,配合着清澜的动作。

凉凉的冬日,室内温度却一阵高涨,低吟喘息的声音自门缝里溢出,原本还担心两人的慎语她们,瞬间都离门数步远,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清澜的动作带着一股霸道,比起平日更深重了几分,等到回过神时,天都已经黑了,而浅浅因疲惫早就昏睡在他的臂弯里。

看着浅浅身上的红红点点,清澜一阵喜欢一阵心疼,互相交缠着!

吩咐下人送了温水进来,清澜亲自动手给浅浅擦拭身体,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浅浅半梦半醒的轻吟,“嗯……不要了。”

清澜动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单手捏着下巴琢磨着,今天下午的浅浅特别的乖巧,他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反对,平时一些羞人的姿势,浅浅都是一脸嫌弃。

难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绝素婠投怀送抱的事情讨得了浅浅的欢心,若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再多来几个这样的人。

毕竟当初看的那本书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势,他们还没有解封,今天难得一次解了两个姿势,可惜浅浅这么快就累睡着了。

睡梦中的浅浅,咂巴了下嘴,梦得正香甜,完全没有发现床上坐在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算计着该怎么把她吃掉。

若是她这会儿醒来,清楚了清澜的想法,绝对要后悔刚才的冲动。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对清澜发难。

清澜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折递给了皇上,皇上一看,脸都变绿了,当场将奏折往地上一甩。

“肃亲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里惴惴不安,想着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难道被发现了,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这中间没有一点消息。

而且皇上现在和肃王爷斗得正厉害,两边应该都腾出手来管他才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还请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里建设,这才开口辩解。

皇上斥责:“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捡起奏折一看,当下软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着:“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万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没了殷大人也算是对他有所损失,缓了脸色问清澜,“你可有证据?”

清澜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开在殷大人的面前,问:“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认识这上面的笔迹?”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清澜手中的信笺。

他和汉国太子间偶有消息通传,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将信笺烧了,这唯一留下的一张,是汉国太子对他的许诺。

只是他没想到,也正是这张信笺成了他的催命符。

清澜将信笺递给太监呈了上去,皇上一看,当下众怒,喝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殷大人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还没有想到要狡辩逃脱的办法,肃亲王一派的几人迅速再次上奏,将殷大人以前做过的龌龊事情全部拿出来说一遍。

原来有些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和通敌卖国的事情放在一起说开,一件件一桩桩只觉得令人发指。

皇上甚至没有通过刑部,直接下令,将殷家上下一干人等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殷家的事情落幕,清澜又趁机掺了两个大臣一本,且都是皇上一派的亲信,由于事先准备功夫做得足,就是连皇上,也没有办法保下两人。

两人如殷大人的下场一样,都被摘了官帽。

年后的第一战,清澜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在清理了朝纲的同时,又消弱了皇上的势力,对此,清澜难得情绪表现在脸上,就算不是他亲近的人,这会儿看着他,也能发现他的好心情。

如此不过几天,还没有出十五,皇上就得了密报,说是忠勇侯吃了败仗,也不知道是为了先前的事情还是如何,这次在早朝上,皇上直接将过错安在了清澜的身上。

清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担心浅浅得到消息后,是否会担心难过,至于皇上的态度,他一向都不重视的。

下了朝,清澜匆匆的回了王府。

浅浅看到清澜中午的时候回来,诧异的挑挑眉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可是有什么事情?”

清澜说:“嗯,是有件事情,但是你要答应我,你得冷静,不要冲动。”

浅浅眉眼一闪,就反应过来了,沉声问:“说吧!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他出了什么事?”

清澜直接说:“你大哥失踪了!”

事实这消息,早两天他就得了信,只是瞒着浅浅没有说,今天皇上早朝说出来,他自然不可能再有隐瞒。

毕竟就算他瞒着不说,其他人也有可能会告诉浅浅。

浅浅低吟了片刻,抬眼说:“我当初不该让我大哥就这样过去的,至少该给他准备一些火药,让他不至于这样被动!”

大炮现在不方便面世,便是火药却是皇上早就知道了的东西,她就应该早先一步想到才对。

清澜安抚说:“你不要担心,大舅哥虽然暂时失踪,但我相信他肯定能平安回来,毕竟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就算不可能以寡敌众,打出漂亮的战役,但是保护大舅哥的安全不在话下。”

浅浅琢磨下了,觉得清澜的话,甚有道理。

她倒也不钻牛角尖,只说:“我们现在赶过去帮我大哥还来得及吗?”

清澜微微凝眉,没有隐瞒的说:“这我倒觉得不用了,其实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据之前回报的消息,我相信这次大舅哥的失踪,可能是他自己安排的。”

浅浅挑眉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