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保安挺礼貌的啊,高档小区的保安果然素质都不一样。”我感叹说。
“那是因为这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来拜访的人自然也有很多富贵的人,这些人可不会随随便便得罪人。”赵衫雨解释起来。
我点点头,一些小说里面,把高档小区的保安写得跟个地痞流氓一样,想想,这些保安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随便得罪人呢。
一边这样想着,很快,我和赵衫雨俩人就走到一栋别墅门口。
这栋别墅高三层,欧式风格,此时门口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穿着一身西装的老者,这人头花白,背着手,很有精神的站在门口。
他一看到我和赵衫雨走过来,连忙上来,开口问:“是张先生和赵小姐吧。”
“黄管家,上次见过一面。”赵衫雨点点头。
“请。”这个被赵衫雨叫做黄管家的人不卑不亢的请我俩进去。
进去后我一看,这里面和普通的别墅也没有什么区别。
此时一个穿着白色中山装,看起来有七十多岁的人正坐在沙上,在茶几上泡茶呢。
“洪爷。”赵衫雨轻轻的喊了一声。
这人微微抬起头,我一看,这人看起来很普通,就跟晚上,打太极拳的老头一样,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的王霸之气乱放的模样。
“请坐。”洪爷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说。
我和赵衫雨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我知道。”洪爷笑了下:“我年纪大了,野心一点点的变小,胆子也一点点的变小,没有巫公那老头想长生不老的想法,我就想活个差不多的年纪,最后能安享晚年。”
“洪爷这是什么意思?”赵衫雨眉头微微皱起:“广东是你的地方,我有事自然要找你,问问你的意思,不然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洪爷笑了下说:“我知道你们是想来说苗虎的事,这件事情我帮不上忙,这次的事情天理教用了一些手段,来间接的威胁我。”
“威胁你?依照洪爷的脾气,是那么好威胁的?”赵衫雨笑了笑问。
“老咯,老咯,我不像巫公那老头,一个人窝在山洞里面,跟缩头乌龟一样,天理教拿他没办法,也不像花骨儿那小子,神神秘秘,谁都不知道他是谁,我的身份知根知底,手下一大堆的兄弟,还有几个孩子,我老了,总不能为他们惹出一些祸事吧。”洪爷笑着说。
赵衫雨一听这话,就问:“那洪爷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没啥意思,你们这些年轻人随便玩就是了。”洪爷笑呵呵的摆摆手。
第七百八十章 收买人心?
“那洪爷的意思是,我们在东莞怎么闹你都没意见对吧。”赵衫雨问。
洪爷点头笑着说:“没事,没事,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该你们折腾,我老了,半截身子都进土里了,还跟着你们闹个啥劲啊。”
“既然洪爷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两人就告辞了。”赵衫雨站起来,我也连忙跟着站起来。
洪爷慈祥的笑着说:“去吧,不用顾忌我的意思。”
“再见。”赵衫雨说完,就往外走。
“洪爷再见。”我说了一句,就连忙跟在赵衫雨后面跑了起来。
在外面走着,我就说:“这洪爷看起来人还挺不错的啊,挺和蔼,而且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我还以为会是那种一身江湖气息的人呢。”
“哼,老狐狸一个。”赵衫雨哼了一声,冲我说:“你啊,脑袋就不能多思考思考,你这模样,别人把你卖了,你都得替别人数钱。”
“额,咋了,刚才他俩有问题吗?”我问。
“问题可大了,别的不说,那黄管家你知道是谁吗,他还有个外号,尸鬼。”赵衫雨说。
我一听,顿时想起来,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出现了很多婴儿尸体,基本上都是被啃得缺一块少一块,当时怕麻烦,所以对外宣传是狗咬的。
但哪有那么简单,经过暗地里调查,是一个修炼邪术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偷那些婴儿尸体来吃,这种事情基本上的人神共愤,当时龙虎山茅山逮捕不说,就连一些邪道的人也出手抓他,可最后根本没抓到。
最后所有人给了他个外号,尸鬼,然后这事不了了之了。
“是他?”我惊讶的看着赵衫雨。
“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洪爷也好不到哪去,他虽然江湖义气的确重,但也没少杀人,特别是他以前混道上的原因吧,他对地盘的领域观念很强。”赵衫雨说:“今天他回答得这么含糊,其实就是一个目的,坐收渔翁。”
“他洪爷的手段可不简单,你真以为天理教和太平道随随便便能威胁他?他肯定是和天理教或者太平道有什么协议,对他有好处,他知道我是红眼僵尸,而你又是抓妖局的成员,如果彻底得罪死了我们两个,他日子也别想好过,所以他故意装出什么都不管的态度。”
“到时候我和你把天理教的人斗赢了,他可以站出来,光明正大的赶走天理教的人,并且获得我们的好感,如果我们被天理教的人压着打,他也会出来帮天理教。”赵衫雨一脸不爽。
“这洪爷不简单啊。”我感叹说。
“如果洪爷有态度,不管是偏向我们还是天理教那边,都会好不少,最起码我们能有个对策,现在他说的这么含糊不清,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在背后捅刀子。”赵衫雨叹气了起来。
说着我和赵衫雨已经走到了这个小区的门口,这里并不好打车,毕竟是郊区。
那俩保安看到了,就拿出电话,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一辆的士开了过来,然后拉着我们往东莞市区里面走。
“这小区服务够走到的啊。”我笑着说。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外地人吧?这小区可是洪爷住的地方,基本上我们开车的司机,一个电话,随叫随到。”
“额,为啥呢。”我好奇的问。
“尊敬洪爷啊,别的不说,最初我们开出租车,都被出租车公司压着,后来洪爷听说了这事,把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叫出来谈了一下,然后我们交的钱就少了一笔,洪爷这些年做的好事可不少,修桥修路,我们是真的敬重洪爷。”那司机看起来四十多岁,笑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