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1 / 2)

清朝之宠妾 义楚 2288 字 11天前

屋子里面没人之后,宋西楼才真正的转头看着胤禛:“今天李大人送了个大礼来,点名说是贝勒爷喜欢的。”

胤禛眉头一皱,这李正文送了什么让宋西楼这般生气。

“我去看看。”他撩开衣服就要往前走,正好管事的小太监不知道这人怎么办,一脸着急的时候刚好碰到贝勒爷。

心里一喜,三两步走过去:“贝勒爷,李知府送来两个人,说是给您的,奴才实在不知道安放到哪啊。”

“什么人?”刚问出口就楞住,下官送来的人还能是什么,无非是女人罢了。

胤禛一笑,搞了老半天原来是吃醋了,想到刚刚宋西楼那个样子,忍着憋着就是不说,原来是吃了自己的醋。

“怎么来的就把人怎么送回去。”胤禛手一挥,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身后的人,原先的笑脸已经消失不见,取代的是现在这张带着冷气的脸:

“跟李正文说,脑子成天的不要想这些个什么玩意。”

“下次还这番自己做主张的话,想想头顶上的乌纱帽。”

管事的是收了李正文的银子的,被贝勒爷这一番敲打,腰都低了好几分:“是,”

知道是什么原因,人就好哄了,但是宋西楼却还是两天不让他近身,胤禛没法子却拗不过她也忍了。

苏州的事情办的近了尾声,那些染上瘟疫的人已经救了大半,康熙的旨意一天一天的送,已经是带着命令了。

想到他染上瘟疫的这段时间,他的皇阿玛就像是将他放养了一样,也让他的心彻底的冷了下来。

身后的披风迎着风,胤禛看着前方京城的方向叹气:

“是该回去了。”

离开那么长时间,京城已经不是他熟悉的京城了,他望着前方的样子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皇家里面没有真情。

扭头,却看见身后的人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胤禛那张冰冷的脸这下软了下来,上前几步牵住宋西楼的手,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这个人,他以后一生都不会放开她,哪怕前方有再多再大的阻拦。

第84章 妖精

一别苏州,正行京城。

与来时的匆忙不一样,这次回去的时候这支队伍可谓是士气高涨,他们在苏州救下了上百条人命走的时候那些被治好的老百姓们一听他们要回京城,送行的队伍排的老长。

这群年轻的侍卫第一次受到老百姓的拥戴,那些淳朴的双眼望上一眼就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的真诚。

直到这支队伍出了城门,那些人还在恋恋不舍的站在原地,朝前走的侍卫们看见了,寒冷的身子里都是暖意。

在这刮着大风,寒冷的季节中马车里却是一片春意融融。

胤禛怕冷着宋西楼,早就在上面安置好了暖阁,宽大的马车里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炭盆,里面烧着上好的银丝炭,正噼里啪啦的发出声响。

宋西楼手里抱着一个汤婆子,脱了鞋的脚丫子下还捂着一个,可谓是暖的人身上都懒洋洋的,舒服的紧。

见她享受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胤禛喉咙里发出一阵爽朗的笑,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带着宠溺。高大的身子弯下腰,把那双小脚丫抱在手中,宽大的手掌轻轻一握。

看着看着,人却楞住了,这脚丫子小小的还没有他一只手大,捧在手心里软乎乎的,就想咬上一口。

被捧在手心的人却不同意了,睁开眼睛娇俏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要把他手心里脚抽回去。

胤禛哪能放开,锋利的眉尖往上一挑,人却跟着躺了下去,一下就把人压在自己身下,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脚,一只手控制住她挥舞的双手,压在她头上。

“小丫头。”

语气里满满的愉悦,却又像是在笑她自不量力,宋西楼圆溜溜的大眼睛瞪的更大了些,在她身上的胤禛当然可以看的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透着坏气的自己。

索性就更坏好了,胤禛嘴角扯出痞气的一笑,力气也更重了几分,听到宋西楼嘴里喊出的一声呼叫坏坏的一笑:

“叫哥哥。”

听见这三个字,宋西楼整个人都僵硬,眼前这个人是假的吧,真的是胤禛吗?什么时候一脸冰冷的人能说这三个字了。

“胤禛?”宋西楼刚疑惑的说完,就感觉头顶上一片阴影,随即那黑乎乎的脑袋压了下来,嘴唇就是一痛。

那不能说是吻,应该说是在咬,惩罚一般用了蛮力,过了好久胤禛才重新抬起头,狭长的眼角眯:“叫错了,这是惩罚。”

叫错了,那正确的是什么呢?宋西楼想到刚刚胤禛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张嘴里吐出来是——叫哥哥。

哥哥?想到这两个字宋西楼就感觉一股从头到尾的羞耻,撇过脸嘟着嘴就是不说。

“呵——”

娇气包这是在闹脾气了?胤禛笑着上前,故意阴深深的开口威胁:“不说啊?不说我可要继续了?”

那语气可是巴不得呢,宋西楼眼睛鼓溜溜一转,红嘟嘟的嘴唇求饶似的开口:“说说说,我说。”

“那你先放开我。”

“可惜了。”胤禛遗憾的放开他的手,小姑娘瞪着脚,又俏生生的开口:还有脚。”这般举动要是被人看见可是要把眼珠子掉下来。

这可是皇贝勒,哪个女人敢这么大胆?贝勒爷的手都敢踹,但是看到被踹的人可没有一点生气,笑呵呵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将她手脚都放开,随后胤禛就靠在马车上双手抱着胸斯条慢理的看着宋西楼,这是在等着她开口呢。

想到待会小姑娘红着脸,一脸羞涩的看着他的样子他就感觉从胸口发出的一股火气。

宋西楼低下头扭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前方胤禛那副表情,看透了他的意思,但就偏偏不想那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