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可以通过其它方式,让人无法辩驳地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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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觉得,这绝对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上一世,她带着两个闹分手的队员参加比赛,这一世,老天爷偏还要给她两个闹分手的队员。
不同的是,这次两个队员的分手是闹在明面上,至少不用她猜。
相同的是,不管她是否发觉队员正在闹分手,对方都没有给她开导的机会。
应有容来时,仰着高傲的头,表示“听说你们没了我不行”。
楚心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但当天晚上,就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你以前做雕塑的方法必须全部扔掉。”她把一堆大小造型不同的模具摆到应有容面前,“能用模具就用模具,因为时间来不及,你必须学会并且习惯使用模具,这是基本功,比赛那天的时间,不够你精雕细琢的。”
应有容挑眉,满不在意地拿起把玩,心想用模具更简单。
但楚心对她的要求还不止这些。她把应有容调温过的巧克力全倒了。
“太难吃了!虽然它叫雕塑,但它首先是吃的。不要求你把它做到高级巧克力那么好吃,但也不能一味追求效果,根本不考虑味道。”
接连被否定,应有容气急败坏:“我上次就是这么做的,怎么没听你说这不行那不行的。”
“上次你是学生,这次你是选手。”楚心平静回道,“你想不想拿冠军?”
应有容嗤笑:“冠军?谁稀罕。”
楚心站定,瞅着她说:“那你可以走了。”
应有容意外,挑眉看她:“你说什么?可是你们求着我来的。”
“没有人求你,只问你要不要参加比赛。你既然决定参加,就要拿出对待比赛的态度。”楚心道,“我可以做好拿不到冠军的准备,但我不能接受自己的队员没有夺冠之心。”
应有容张口结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又转头看看魏夏。
魏夏仍在低头工作,似乎这个情形早在他预料中。
应有容气笑了,把手里东西一摔,道:“行!你们真行!”
她大步往外走,到了车边,心里仍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是她第二次从知甜输着离开。为什么她就不能赢一次再走?
厨房里,楚心站在料理台边,手指轻点桌面,如果今天晚上应有容走了,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她看眼魏夏的背影。他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没有任何表态,也没有去追应有容的意思。
楚心呼出口气,正要继续工作,就听大门又被人拉开。
应有容扭着小腰进来,一抬下巴,说:“我又想了想你的话。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没了我,你们肯定拿不到冠军呗。”
魏夏手一顿,挑了挑眉,这个台阶找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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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紧,任务重,对应有容,楚心几乎开启了魔鬼训练。
她确实有足够的美感,也有对雕塑的整体认识。但她的基本功有点差,对于模具出来的巧克力效果知之甚少,造型时难免照顾不到。
尤其是调成口味良好的巧克力后,她常年慢工出细活的做法,经常导致巧克力在掌心化得模糊。
楚心为此特意想到一招,将冰袋放在她手边,时刻保持手部低温,同时,还要加快脱模与切割的速度。
应有容无语地发现,同样是跟着楚心学习,上一回,她得到的是和风细雨,表扬不断,这一次却成了暴风骤雨,批评不断。
她一边用尖头刀练习刻字,一边在心里发着牢骚,骂自己怎么这么贱,怎么还不把这些巧克力甩她脸上,然后大步离开。
手一抖,尖刀划过虎口,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血丝冒了出来。
应有容愣了下,随即是巨大的委屈感。
厨房里很安静,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只有器具碰撞的声音,没人注意到她。
她深呼吸,一手捂着伤口,跑到更衣室的洗手池边,用水冲洗伤口。
她红着眼圈,抖着嘴唇,低声暗骂:“冷血无情的女人!根本就是个老巫婆!女魔头!”
身后有人轻笑。
应有容猛眨眼,然后看过去,见是魏夏,拉下脸说:“笑什么,你偷听别人说话很光荣啊?”
她庆幸自己跑进来时,没有开灯。
“是你没关门。”魏夏靠在门边,道,“我也有错,忘了告诉你,我们店长平时特别好相处,一旦和工作扯上关系,就变得六亲不认。”
他走进来,把一个小东西放到池边,说:“受不了就回去吧。”
应有容看过去,借着光亮发现是一个创口帖。
她冷哼:“笑话,从来都是别人受不了我,还没有我拿不下的人。”
魏夏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应大小姐。”
两人回到后厨时,发现楚心居然没在干活,而是抱着手机看。